“陈秘书,你怎么出来了?”雷爷一怔。
平川帮这群人是毒枭出身,心狠手辣,雷爷不想叶青阳牵扯进这件事。
“没事!”叶青阳轻描淡写的说道:“这狙击手是我发现的,所以,这件事我来处理吧!”
“额!”
雷爷和蔡禾君眼中,都充满了异样的神色。
这个看起来文文静静的陈秘书,没想到关键时刻,竟然有如此魄力和担当!
在洪门众人的注视下,叶青阳信步来到阮文良面前,淡淡道:
“你的兄弟蓄谋用狙击步枪击杀雷爷,这是死罪,所以,这个人你不能带走!”
“你说不能带走就不能带走,你他吗是谁啊?”
阮文良咬牙瞪着叶青阳,口中爆喝。
“我是谁不重要!”叶青阳道:“但我要提醒你,平川帮派人暗杀洪门二当家,这件事严重冒犯了洪门,平川帮应该为此,深刻的给雷爷道歉,给洪门道歉,并且,用丰厚的赔偿来征得洪门的原谅!懂吗?”
“你他吗算老几啊?”
阮文良气的咬牙切齿。
他今天是来带人走的!
结果,冒出来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还要平川帮来赔偿。
你做梦呢吧?
“今天我的兄弟,我必须带走!”阮文良气势汹汹道。
“难道,你听不懂我的话吗?”叶青阳神色转冷:“我说了,他预谋杀害洪门二当家,你不能带走!”
这话一出,阮文良严重闪过一抹浓浓的杀意。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想要杀人?”
“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没想要杀人?”
叶青阳轻飘飘的反问一句。
“你......”
阮文良顿时被一句话怼的如鲠在喉。
“你......你这是耍无赖!”阮文良喝道。
“相比之下,阁下耍无赖耍的更狠呢!”叶青阳抱拳行礼:“在耍无赖方面,鄙人甘拜下风啊!”
“艹!”
阮文良被气的脸都绿了。
“噗嗤!哈哈哈!”
一旁的蔡禾君,被叶青阳这幽默的口才,逗得忍不住笑起来。
刚才还憋着一口恶气,此时经叶青阳这么一闹腾,气已经出了大半。
然而现在轮到阮文良难受了。
他一口气憋在胸口,出不来咽不下,极其难受。
“好啊!你们洪门就是不想放人对吧?”阮文良喝道:“今天洪门不放人,就是明着和我平川帮开战,你们洪门可要想好了,我哥阮文武的师父,可是卡贡!”
“卡贡大师是南越古拳法第一人!一人可敌一只装备精良的军队!连化境大宗师,都敌不过他三招!”
“你们洪门这些年虽然发展壮大,比我们平川帮要强上许多倍,但是,凭卡贡大师一人,足以灭杀你们洪门所有人!”
阮文良越说越得意,那种嚣张跋扈的样子,仿佛随时可以将整个洪门灭掉一般。
洪门众人听了这番话,却是心中大为惊愕。
特别是雷爷,脸色严肃,心中颇为忌惮的想:
“果然,他把背后的高人搬出来了。”
“看来,上一次打死平川帮的人,洪门将新加坡的地盘稳稳坐牢后,平川帮就已经做准备与洪门火拼了!”
“这狙击手只是个导火索而已!”
“千万不能让他以狙击手的借口开战!”
“洪门现在还没有准备好,大当家还在休养生息!千万不能出乱子!”
想到这,雷爷上前道:“卡贡大师的名头,我们自然听说过,不过,我们向来以和为贵,如果真的火拼起来,我相信,对谁都不好!”
“哈哈哈,你怕了!”阮文良咧嘴大笑,嘲讽的指着雷爷:“雷千刃,你也有怕的时候啊!如果怕的话,缩起头回去做个王八就好了啊!哈哈哈哈!”
“无耻浑蛋!”
蔡禾君看到这一幕,气的脸色发白,挥手一嘴巴朝着阮文良扇过去。
“还敢打我?”
阮文良冷笑,一把抓住蔡禾君的手腕,怒喝道:“小娘们,你倒是长的很勾人啊!要么,你陪我睡两天!哈哈哈哈!”
说着,他用力一拽,将蔡禾君拖入怀中。
“啊!你放开我!”
蔡禾君花容失色,赶紧推开阮文良,但是手腕却被阮文良死死攥住,挣脱不得。
“哈哈哈哈!”
见蔡禾君惊慌失措的样子,阮文良和其他小弟,一阵淫秽的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