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暗夜潜行
流光蟒名字当中之所以拥有着流光二字,其最主要的便是它拥有一条可以随着周围光线而发生变化十分漂亮的蛇鳞。
不过就它现在的样子来看,和流光蟒这个名字实在是有些搭不上边?不但身上的鳞片脱落了大半,即便是依旧存在着的那也是惨不忍睹。
蛇类的生命力本就是十分强大的存在,即便是被腰斩,一时半会儿,那也是死不了的,但是现在这只流光蟒,则是口吐鲜血,如同一条烂草绳一样在地上一动不动,显而易见它已经失去了对于继续生存下去的希望。
很难想象,在刚才那如此短暂的时间当中,菊斗罗月关究竟对这支流光满做了些什么?惨不忍睹的事情,竟让其如此快便让其对于活下去都失去了希望。
作为此刻魂兽一族的主人,看着现在这惨不忍睹的流光蟒,秦漠多多少少也是有些于心不忍。
来到邪月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给它一个痛快的。”
邪月闻言走到流光蟒的身边蹲下,月刃悄然出现在手中,直直的从流光蟒,大张的蛇口之处直插入大脑之中。
原本瘫软在地上如同一条烂草绳一般的蛇身,在月刃直接刺穿蛇脑之时,流光蟒,的身体仿佛一瞬间僵硬了一下,紧接着,便原地剧烈地晃动起来,一时间,地面上可以说是非常守时,它那庞大的身体就犹如一个巨大的粉碎机一般,方圆十米之内,无论是灌木还是小数,都好像是受到了龙卷风洗礼一般开始变得职业残破,世上纷飞。
在洞穿蛇脑后,邪月也迅速地随同着其他人快速向后退出了一段距离,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即便之前菊斗罗月关已经让这条流光蟒失去了对于生的渴望,但是死亡,之前所遭受到的巨大痛苦,却依旧让他的身体出于本能的开始做着最后的挣扎。
本就已经是身受重伤的流光蟒,在被邪月一击洞穿大脑,不一会儿它那原本剧烈颤抖着的身体,也已经渐渐不动了。
如墨色一般的黑色幽光开始点点在流光蟒的身躯上,凝聚出一枚黑色的万年魂环,即便还未接触,但是,却已经可以在这,漆黑如墨的魂环当中感觉到磅礴的能量。
“邪月,开始吧!”鬼斗罗鬼魅说道。
邪月点了点头,来到流光蟒的身边盘膝而坐,看着自己面前就近在咫尺人生中的第一枚黑色的万年魂环,他神情坚定地抬起自己的右手,召唤出武魂月刃,开始迁移着这属于他的万年魂环。
“来吧,我的第一枚万年魂环,即便吸收你,我将要承担很大的风险,但是同样伴随的风险收获也是最大的,为了不让曾经发生过的悲剧重演,也为了我可以变得更加的强大,即便再怎么困难?我也一定会坚持下去,直到成功。”邪月心中暗暗想道。
“万年魂环的灵魂冲击,即便再痛苦,也要撑下去,只有撑下去,这一枚万年魂环才是真正的属于你。”鬼斗罗鬼魅,目光始终注视着那向着邪月缓缓飘来的那黑色的万年魂环。
即便这只是一枚连线,只有一万多年的万年魂环,但是,理论上,他已经超过了魂师第五魂环的极限鬼斗罗鬼魅即便再三叮嘱,但是心里总归还是为邪月有些放心不下。
随着体内魂力对于这枚万年魂环的牵引,邪月只觉得这一瞬间仿佛自己身体当中的魂力被点燃了一般,一股炽热的气息瞬间传遍了身体当中的每一处地方。
他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右手缓缓抬起,原本已经回归体内的武魂月刃再次出现,而这一刻,在她身体当中,狂暴无比的魂力以及来自于魂环强大的力量,仿佛第一时间找到了宣泄的地方,纷纷朝着邪月手中的月刃所汇聚过去。
在这一刻,强大力量涌入到月刃的一瞬间,身体当中的魂力此刻甚至不需要邪月,自己分出心神,用来运转那庞大的能量,就已经强行自行运转起来。
作为顶级魂兽之一的流光蟒,他所拥有的魂力除了十分霸道之外,同样也充满了蛇类魂兽那种阴冷的感觉,那种冷不同于身体所接触到的寒冷,而是一种发自于精神深处的冷,是精神世界被阴冷所侵蚀的感觉。
邪月的神经在经历过先前那难以忍受的炙热,再到现在这侵蚀灵魂深处的寒冷,已经让神经似乎处于麻痹的状态,原本身上其他三个魂环,此刻也不由自行浮现了出来,并且以着惊人的速度在他身旁律动着,此刻的邪月看上去就好像是被包裹在一个黄紫色的巨大剪中一般。
即便这流光蟒的年限仅仅只抽出了几千年,但这不仅仅是越级吸收,更是第一次吸收万年魂环,这带给叶说的不仅仅是痛苦,而是一种恐怖的感觉,即便事先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庞大的能量,一次次对身体的冲击,以及那发至于灵魂深处寒冷的侵蚀,令邪月他感觉自己如同处于狂风暴雨之中一片孤舟。
而且,此刻他也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而自己仿佛是以第三人称的思想来观察自己时的那种无法控制的感觉,让他此刻本就承受痛苦的神经变得更加的脆弱,仿佛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在下一秒直接崩碎。
同样,邪月他也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开始一点一点都变得越发的薄弱起来,对于身体所承受的痛苦,感知也开始一点一点变淡起来,仿佛在下一刻,马上就要陷入到了沉睡之中。
不过好着吸收之前有着菊斗罗月关鬼斗罗鬼魅以及秦漠的提醒,邪月立刻就明白自己现在的状况是精神之海受到了来自于万年魂环灵魂震荡的攻击。
即便此刻他的意志已经快处于崩溃的边缘状态,但是她却依旧强忍着让自己保持着清醒的认知,甚至是开始放空自己的身体,让身体承受更大的痛苦,刺激着自己,那几乎已经麻痹了的神经,强行的让自己保持着清醒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