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一个人也没有。
“看来那家伙还没回来!”
白云生扫了一圈屋里简约高贵的装饰,目光留在了在那张楠木大床上。
蓝色的帷幕挽在两边,床垫上放着一床合起来的红被子,毫无疑问,那个被“抗进来”的人就在被子里。
白云生没有犹豫,他也不能犹豫,万一金蟾和那个高手回来,他的处境可就不妙了。
走到床边,白云生一把掀开了被子——他可不想扛着被子跑,万一被别人发现了,还以为他是绑架者呢。
但在被子掀开的瞬间,白云生扬起的手停在半空中,再也放不下来。
被子里居然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子。
蓝发缭绕在雪白的山峰上,明眸轻闭,白肤凝脂,蜿蜒的娇躯一尘不染,双腿修长而下,宛若一片洁白的冰原。
就在此时,忽有一股粉红色的烟雾,很轻很淡地从女子身上飘了起来。
愣神的白云生没来得及阻挡,便吸入了鼻腔,霎时,一阵猛烈的邪火从腹中烧了起来。
“不好!”
顾不及再欣赏眼前的美景,白云生立刻盘坐在床,运转业力,试图将毒烟逼出体外。
此时,昏迷的女子已经幽幽地睁开了双眼,蓝色的眸子秋波荡漾。
她模糊地看见身前有一个男子,男子白皙的脸上,时而红透,时而煞白。
“啊……”
女子轻喘兰香,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伸出手摸向正在驱毒的白云生。
白云生一时没顾及,女子整个身体已经靠在了他怀里。
女子俏脸浮红,小嘴微张,吐着热气,一双小手缓缓探进了白云生的衣服。
白云生断定这女子定是被人下了药。
眼看自己的衣服就快被脱了,白云生强运一道业力,压制住心中的邪念,暗骂金蟾一声混蛋,拉开女子的手,转过她的身体,顺势合拢了纱帐,双掌贴在她背后,将业力传入女子体内,一点一滴地搜刮着邪毒。
就在此时,“吱呀”一声,房间的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