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

那个女人，从来都不会讨好他。

小雅看着霍曜臣，似乎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类似悲哀的表情。

小雅心里微微一动，想要抓住这个唯一能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霍总，我虽然不是你心中的那个人，但是我会很听话，你要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会努力让你高兴。”

说着，小雅靠向霍曜臣，“霍总，今晚上就让我陪你吧。”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却落了空。

霍曜臣直接躲开了她。

男人冷冷看着她，话语无情，“你有什么资格让我高兴？”

小雅脸上闪过一丝难堪，霍曜臣却是不再理会她，直接转身走到床边，抽出一张纸巾，缓缓的擦拭手中的面具。

看着这个男人的样子，小雅突然生出一种病态的感觉。

这个面具，似乎已经成了这个男人的心魔。

就在小雅迟疑着究竟是不是要继续上前讨好霍曜臣的时候，男人却先开口了。

“离开这里，你的出台费会有人给你。”

收到逐客令，小雅有些不甘心，正准备开口。

“不要让我重复一次。”男人头也不抬，却已经猜到了她的心思。

小雅连忙收起自己的心思，一句话也不敢说，迅速离开。

房门关上，霍曜臣缓缓擦完面具，然后将面具举到面前，脑海中浮现出在这里，楚云羡第一次戴上这张面具的时候。

那张双眼睛，几乎完全和king重叠。

面具戴在她脸上，那么贴合，像是专门为她而定制的。

果然，还是只有本人戴起来最适合是么？

明明一切都指向那个可能，他心中一直都有数，却刻意统统选择了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