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羡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冷冷道：“再不还手，你会死。”

不给霍曜臣问第二句的机会，楚云羡再次出手。

霍曜臣无法相信自己面前面对的人真的是楚云羡，不过数月不见，她竟然已经对自己冷漠至此。

步步杀招，没有丝毫留情，似乎真的打算取他的性命。

若是他继续退让下去，想跟楚云羡问清楚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根本就没有机会。

所以霍曜臣只能改守为攻，拳脚上压制住楚云羡，一招格挡下楚云羡的拳头，霍曜臣趁机一把压住她的手，迅速问道：“你想拖住我，让萧青云撤离，是不是？”

楚云羡直视着他的眼睛，不避不让，直接承认，“是！”

霍曜臣眸光倏地一暗，没想到楚云羡会如此坦诚直接承认，她对他出手是为了萧青云。

他微微咬紧了后槽牙，再次问道：“为了他，你可以杀我？”

楚云羡再次回答，“是！”

霍曜臣桃花眸中骤起风暴。

两个是字，似乎将他们之间仅剩的那一点点微末的希望，全部割裂，永远无法再拼凑。

楚云羡看着霍曜臣骤变的脸色，道：“霍曜臣，我已经恢复记忆，我不再是从前的楚云羡。从你在订婚宴上给我那一枪开始，已经注定我们从此陌路，我不再爱你，现在，我们只是敌人。”

我们只是敌人，所以，只有你死我活，一种局面。

霍曜臣眸子微微放大，“你已经恢复记忆？”

不等楚云羡回答，两人身后响起萧青云的声音，“云羡！”

楚云羡听到萧青云的声音，脸上所有神色顿时一收，一拳挥开霍曜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