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每次送的都是栀子花。”园丁连连点头，这些记忆其实都很模糊了，但是现在被点醒，就全部都记起来了，“我当时还很奇怪，是什么人会隔这么长时间来送一束花，而且，这么几十年都没有断过。”

楚云羡更加证实了心里的猜测，连忙继续问道：“那您还记得看到花束的时候，都是每年的几月几号吗？”

如果能够找到规律，说不定就能顺藤摸瓜查到线索。

园丁老人摸了摸后脑勺，有些抱歉的道：“不好意思，这个我还真没有记过，毕竟隔得太久了，老头子记性不是太好。”

好不容易有点眉目，又这么断了，楚云羡不由有些失望。

霍曜臣搂住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这么在意，然后让刘婶送园丁出门。

楚云羡叹了口气，说道：“看来那个神秘男人是早有准备，每次出现都确定了不会有人出现，我今天估计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可惜当时因为下雨，保镖打伞的缘故，挡住了那个男人大部分的身形，她看不到那个男人的长相，后面又被徐雅半路蹦出来拦了一下，只来得及记住对方的车牌号码。

现在，大概也只剩下车牌号码和路面监控这两个线索去调查了。

霍曜臣看着楚云羡有些无精打采的样子，倒没有像她那样，因为没有查到线索而失落，只是勾了勾唇，道：“你那么在意那个人的身份？”

“难道你不在意吗？”楚云羡幽幽的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