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羡骂了一句，结果换来的是更重的噬咬。

霍曜臣舌尖尝到一丝血液的腥甜，然后奇异的发现，这种味道让他迷恋，似乎能平息心头躁动不已的戾气。

他需要克制，否则，他恐怕无法控制自己。

霍曜臣动情的轻吮着，直到感觉楚云羡马上要炸毛以后，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她。

楚云羡捂着巨疼的脖子，差点暴走，“你特么是属蝙蝠的吗？”

霍曜臣却是舔了一下嘴角，容颜妖孽无双，“很甜。”

“……”

楚云羡怒，这个死妖孽，然后抬手就想往他脸上招呼。

霍曜臣接住楚云羡的手，“这次算了，早上的巴掌印都还没消。”

“换边脸，对称！”

两人在沙发上闹了一会儿，霍曜臣制住楚云羡的双手，然后将头抵在她的肩膀上，突然没头没尾的道：“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有了心理准备。”

楚云羡愣了一下，就明白了霍曜臣说的是什么。

霍曜臣继续道：“我知道是霍阑，只是一直都没有证据，我就给自己理由继续拖下去，若没有姜越的出现，可能这辈子，都是这么水火不容的过下去了。”

但是姜越出现了，有些问题，就无法再逃避。

楚云羡微叹了口气，“其实你不是找不到证据。”

以霍曜臣的能力，想要调查真相，只不过是一个念头的事情，可他却没有做。

他也有他不愿意面对的事情，所以，他选择了就这么混过去。

霍曜臣，“现在不需要找证据了，什么都清楚了。”

“你看起来并不高兴。”

霍曜臣，“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