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孟,我~我跟你说,也,也就是你了,要是别人,从我这要名额想也别想。”陈光义大着舌头抱着孟光勤的膀子说道。
这个时候可没有中午不让喝酒的规定,甚至很多事情都是酒桌上定下来了的,也算是时代的特色了。
“老陈,够意思,你绝对够意思,不愧是队上出来的。”孟光勤也喝了不少,他的舌头同样卷的厉害。
两人是老相识了,只不过一个还在队上发展,一个因为工作需要到了地方。
现在像陈光义这种情况很多,那段时期终于过去了,地方也经过了一次清洗,这么一来导致很多岗位缺失,只能让队上的一些有文化的冒号转到了地方上去,这样才能保证控制和稳定。
陈光义,看姓氏就知道和陈老的关系不近,以前陈老也是混迹队上偏后勤的工作,陈光义也跟着在队上的后勤工作,后来陈老因为需求换了工作方向,自然陈光义就到了地方。
“屁,我不是看在灵均的面子上,我才不干呢!灵均,我今天有点多了,可你答应我的那些我可记着呢啊!”陈光义说到这眼中似乎清明了一下。
许灵均那个无奈,他那点东西咋谁都惦记着不行,你说陈老又不是没有,咋你就不去陈老那混去,本事更理直气壮嘛!
“行陈哥,回头我就给你送过去。”陈光义说完可是一直举着杯呢,许灵均只好和对方碰了一下再次肯定道。
“哈哈,够意思。灵均,你是不知道,你那药酒啥的在圈子都传遍了,不是哥哥贪心,实在是老头子们藏的紧啊!”陈光义说到这个也是一肚子苦水。
他们家又不是光他自己,几个兄弟都盯着呢,老爷子可是藏得紧,主要是这东西管用啊,用了一次就上瘾,可本来就不多的药酒大多都让老爷子送给那些老朋友了。
说什么他们年轻,还用不上这个,他的那些老朋友身体都不行,得先紧着他们用。
可他们几个也到中年了,人一到岁数各种毛病就出来了,他自从喝了一次药酒以后那叫一个舒坦,实实在在的睡了个好觉。
你以为他们容易啊,他们也愁,他们压力更大,睡不着,睡不好是常事,能睡个好觉算是很奢侈了。
不过他们这些二代可都被长辈下了通牒,不准找人家许灵均的麻烦,更不准无缘无语的和人家要东西。
其实他们也不敢,人家王老是何其英雄人物,要不是今天算是帮了许灵均的小忙,陈光义也不敢提这事。再说了,人家除了王老照着,那伙大佬都指着人家呢,拿出一个他们就惹不起。
“老陈,你也知道弟兄们苦啊!尤其是从南边回来的,要不那二十个名额你也让给我得了。”孟光勤是喝了不少,可脑子还清醒的很,看老陈心情不错赶忙舔着脸说道。
“滚犊子,我这就够为难了。那二十个你也想要,我还过不过了。先说好啊,灵均你那个印刷厂招工的名额都得给我,要不然我是真没法交代了。”陈光义把往他这凑的孟光勤推一边说道。
印刷厂的事许灵均已经和陈光义沟通了,他当然是想和地方合作印制个书本之类的,也算是做贡献了,他这机器可是先进的很,印出的书质量绝对杠杠的。
这种好事陈光义当然不会拒接,当场就拍了板,地方就在这一块,方便许灵均的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