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照入室内,朱锁锁微微睁开眼睛,从宿醉中醒来,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她一下子惊坐起来,洁白的天鹅绒被滑落,露出一身吹弹可破的肌肤,上面还留着几道淤青的痕迹,显然是被某人肆意把玩了一番。
发现自己不着寸缕,身上留着明显的淤青,又是在陌生的房间里醒来,朱锁锁面色惨白,脑子里面嗡嗡作响,她看着狼藉一片的床单,还有自己散落一地的衣服,昨夜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哆嗦起来,一边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的身体,缩在床头,一边拨通蒋南孙的电话哭泣道:
“南孙,我该怎么办?”
......
与此同时,就在朱锁锁隔壁房间,蒋南孙正趴在落地窗前,一边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一边拿着手机和朱锁锁保持通话。
旭日东升,穿戴整齐的袁旭东和蒋南孙走进朱锁锁所在的酒店房间,看着缩在床头可怜兮兮的朱锁锁,袁旭东走过去搂着她安慰道:
“好了,没事了,昨晚留在这里过夜的人是我,记住现在的感受,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喝得烂醉如泥!”
听到袁旭东这样说,朱锁锁面色微楞,接着便发疯一般捶打他,自知理亏,袁旭东就这样任由朱锁锁发泄情绪,等她精疲力尽以后,袁旭东抱着她安抚道:
“好了,这次是我不对,但你也有错,以后不准陪客户一起吃饭喝酒,听到了吗?”
擦了擦泪水,白了袁旭东一眼,朱锁锁开口反驳道:
“不陪客户吃饭喝酒怎么卖房子啊?”
看着死性不改的朱锁锁,袁旭东直接在她屁股上拍了两巴掌教训道:
“家里缺你卖房子赚得那点钱吗?我给你转了五百万,你都花完了?”
“当然没有,我就花了一点点!”
见袁旭东当着蒋南孙的面打自己屁股,朱锁锁面色羞红,颇为不好意思道:
“那是你的钱,我想自己赚一点钱帮南孙嘛,昨晚喝了那么多酒还没卖掉房子,赚钱太难了,袁旭东,你帮帮南孙好不好?”
听到朱锁锁这样说,蒋南孙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袁旭东立马用眼神制止她,然后扭头看向朱锁锁笑道:
“你想我怎么帮南孙?”
看了一眼袁旭东,朱锁锁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你可以借南孙一笔钱,比如五千万?”
说罢,见袁旭东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朱锁锁吞了吞口水解释道:
“我觉得现在住的房子挺不错的,其实我对住的地方要求不高,我们先别买东篱的房子,把买房的钱借给南孙好不好?”
看了一眼面色复杂的蒋南孙,袁旭东看向朱锁锁笑道:
“五千万不够,借她一个亿怎么样?”
以为袁旭东是在生气说反话,朱锁锁连忙摇着他的胳膊讨好道:
“你给我转了一个五百万,再转九个就好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瞪了朱锁锁一眼,袁旭东佯装无奈道: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办呢?五千万换一个听话的女朋友,比一个亿便宜多了,快点起床吧,我先送你去上班,再去银行给南孙转账。”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说服了袁旭东,朱锁锁喜出望外,直接起床穿鞋道:
“走吧,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酒了,那些老板抠得很,光吹牛不买单,一套房子都没买,还白吃白喝一顿!”
朱锁锁一边抱怨着,一边弯腰穿鞋,不经意间看见床单上的一抹嫣红,她面色奇怪道:
“这是血吗?”
顺着朱锁锁的视线看了一眼,蒋南孙低着头面色羞红,袁旭东心里得意洋洋,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
“最近有点上火,昨晚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