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茶坊附近,袁旭东,宋引章,还有银瓶丫头从豪华马车上走下来,袁旭东随手给了沿途护送的衙役们一点赏钱,把他们都打发走了以后,他分别拉着宋引章和银瓶丫头的小手走进院子里,茶坊二楼窗户亮着烛光,显然赵盼儿还没有入睡,袁旭东拉着宋引章和银瓶丫头的小手沿着木质台阶走上茶坊二楼敲了敲门,嬉声道:
“好盼儿,夫君回来了,快点把门开开!”
“我睡了,今晚你就在院子里待一夜吧!”
果然不出袁旭东的所料,赵盼儿生气了,不愿给他开门,示意宋引章和银瓶丫头保持安静,袁旭东沿着木质走廊静悄悄地走向赵盼儿的房间,走到窗户边上,微微掀开帘子,借着烛光往里看,隔着一层半透明的白色纱布做成的床帐,只见赵盼儿背对着窗户的方向坐在床上,身上穿的粉色宫装脱了一半,露出半边凝脂白玉般的右肩,上面竟有些淤青的痕迹,借着明灭不定的微弱烛光,赵盼儿银牙紧咬,手里拿着治跌打损伤的药膏,有些艰难地给自己上药,药膏触及肌肤,赵盼儿轻嘶了声,微微闭着眼睛,眉头紧蹙,显然是疼得难以忍受!
“盼儿,你怎么受伤了?”
“啊~~”
赵盼儿坐在床上敷药,突然听见窗户外边袁旭东的声音,她吓了一大跳,惊叫出声,连忙挽起身上的衣裳遮住裸露的右肩,然后从床上起身,走到窗户边看向袁旭东嗔怒道:
“坏人,你到底想干嘛?”
看着面色嗔怒的赵盼儿,袁旭东翻了翻白眼,又从窗口翻进了屋里笑道:
“你不给我开门,那我就只能翻窗户进屋了!”
说着,袁旭东拉着赵盼儿的手往床边上走道:
“来,坐!”
“你,你要干嘛?”
被袁旭东拉到床边上坐下,赵盼儿有些紧张地道。
看了她一眼,袁旭东直接伸手去解她的衣裳,口中理所当然地道:
“我看看你的伤严不严重!”
“不用你看!”
见袁旭东想要扒开自己的衣服看看伤口,赵盼儿连忙躲开他,满面羞红道:
“我都好了,一点点小伤而已!”
“我必须亲眼看看才能放下心,乖一点,这么害羞干嘛,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见过?”
“不得胡说,你......”
不等赵盼儿把话说完,袁旭东直接擒住她双手,把她抱进自己怀里温柔道:
“好了,乖一点,让我看一下!”
“不要,我不要!”
看着面色羞红,轻微挣扎着的赵盼儿,袁旭东笑了笑,抱着她坐到了床上,借着烛光,袁旭东轻轻拉开赵盼儿的衣襟褪至腰间,看着仅剩下的粉红色抹胸,袁旭东眼里闪过一丝灼热,为了更好地看伤口,袁旭东又随手拉开了系在赵盼儿白皙脖颈上的绳结,失去支撑,粉红色的抹胸悄然滑落,看着紧闭着眼睛,满脸羞红的赵盼儿,袁旭东开始看起她受伤的右肩,有一些淤青的痕迹,抚着赵盼儿如绸缎一般光滑的肌肤,袁旭东轻声关心道:
“盼儿,你是怎么受的伤?”
“摔的,我不,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伤?”
看了一眼紧闭着眼睛,撒谎的赵盼儿,袁旭东坏笑道:
“盼儿,你要再说谎,我可就要狠狠地罚你了!”
“不要,你别老是欺负我好不好?”
微微睁开眼睛,抬头看了一眼袁旭东,怕他真的又欺负自己,赵盼儿便将白天在月老祠里发生的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哀怨道:
“事情就是这样,我都跟你说了,你能不能放开我?”
“好,今晚就饶你一回!”
说着,袁旭东又帮赵盼儿擦了擦药膏,帮她穿好衣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