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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男人来说,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一口锅,被骂得狗血淋头,他还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挨骂,心里更加窝火:
“我爱这么玩儿,关你什么事,你再不滚,小心老子揍你!”
孟初霁站起身,冷笑了出来:“你不说我还没想到,敢侮辱太子殿下,确实该揍!”
男人面露惊恐之色,但见孟初霁大步上前,一手掀了床上的床单,扇子头将男人的额头一抵,重重推得他从女人的身上起来,床单一扬盖在女人的身上,半点没往女人身上瞧,便将男人踹翻在地,狠狠的踢了几脚。
男人倒在地上只顾捂裆,毫无还手之力的哇哇大叫:“你敢打我,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知道我爹是谁吗?你住手……”
孟初霁踢得十足解气,将他翻来覆去仿佛烙饼似的,处处照顾得周到,眼中满满的皆是不屑:“我管你爹是谁,今天碰上我算你倒霉!”
裴璟何等芝兰玉树,这货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也配幻想他的地位?
不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自己姓甚名谁,裴璟白拿他当朋友了。
男人被踢得嗷嗷直叫,再说不出一句狠话,只心里想着回去定要让孟初霁好看,结结实实挨了一顿踹,孟初霁终于停脚,冷冷拂了衣摆,又望向裹着床单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女人。
小黛说她叫紫鹃。
紫鹃觉察得到孟初霁在看她,但是她不敢抬头,生怕也挨打,然而孟初霁就只是站在那儿,说了一句话:“穿好衣服过来,我给你赎身。”
说罢,转身就走了。
紫鹃错愕片刻,接着大喜,忙从墙角起来捡了地上的衣服去屏风后面。
孟初霁出了门,小黛眼巴巴的看着他,脸上带着几分委屈,大约是自己没留得住孟初霁的心,反倒莫名其妙叫紫鹃捷足先登,心里难受得厉害,孟初霁在她跟前停步,偏首看了她一眼,俊美清冷的容颜忽又漾开了灿烂的笑意,风情潋滟,道:
“好姐姐,我还想听你的琵琶。”
小黛顿时心花怒放,低头脸红,心道一时没被看上也无妨,她多多努力就是了,甜甜相应:“好。”
孟初霁踏回小黛的香闺,紫鹃默默跟在他的身后,关上门隔绝了一干看客的视线,小黛去珠帘后弹琵琶,孟初霁坐下瞟了一眼咬唇的紫鹃,将一张银票放到桌上。
“赎了身以后做点正经行当,不要挥霍完了钱再跑回来卖身,若是被我发现……”
紫鹃慌张接话:“公子我发誓,我绝不回来了,也不去别的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