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褚遂良扭头,在李玄屋内看了一圈,有些感叹道。
堂堂晋王,府上如此狭小与简陋,真是让他们这些属官,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既然花不完,本王还要那么多钱干甚?”
李玄说道,“现在,本王院内的那座侧房内,已经堆积了满满一屋子的钱。要是再给本王分钱,本王这座小院内,已经放不下了。”
听此,褚遂良与秦恒几人,都不嘴角微微抽搐。
“而且,本王今年便能发明那些个物件,赚如此之多的钱财。明年了,本王就江郎才尽?说不定,本王明年能赚上千万呢!那么多钱,都堆积在库房,等着生铜锈吗?”
说着,李玄轻笑一声。
而褚遂良与秦恒等人,都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李玄继续说道:“尔等别忘了,本王还领着并州都督与左骁骑卫大将军之职,到时候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兵有兵,本王要是突然想举兵造反了怎么办?”
“大王,慎言!”
瞬间,褚遂良与秦恒等人,都是满脸大惊。
同时,不由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一旁的李承乾与李渊俩人,额头冷汗直流。
眉心发痛!
您刚刚被封晋王,今日就当着太上皇与太子之面,喊着要造反!
我等属官新上任,还承受不了这种刺激啊!
“无妨,本王只是举个例子,说说而已!”
看到褚遂良被成功的唬住,李玄轻笑一声,宽慰道。
听此,褚遂良等人,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但是,此时后背也都冒出一身冷汗。
身为晋王府长史与司马,还有掌管晋王府的所有宿卫与侍卫典军,李玄要是出点什么幺蛾子,他们这些人的下场也都好过不了。
“此种大逆之事,大王日后切勿不可胡言了!”
说着,想到什么,褚遂良继续说道:“而且,大王身份尊崇,朝中必然有御史时刻监督着,要是传到御史耳中,必然又会是一场风波!”
“无妨,一群
嘴炮子而已,要是谁敢在陛下面前,给本王造谣生事,本王带人上门寻他讲道理去!”
李玄冷哼一声。
褚遂良与秦恒几人,都是语气一怔。
随即,不由的又叹了口气,或许让大王待在李家庄才是最好的选择。要不然,大王如此不靠谱之性子,进了长安城,或许比那人人惧怕的程老贼还能惹是生非呢。
看到效果差不多了,李玄又缓缓说道:“本王之意,只是告知尔等。本王要那么多钱,也无用。而且,沙发作坊与玻璃商铺那些产业,本王什么都不用做,每月悠闲的坐在家中,等着他们给本王上门,送钱多好,为何要为了那上百万贯钱,去劳心费神。”
“当然,最重要的是,那沙发作坊与玻璃铺子,获利最大的好像是陛下,其次是本王占一成份子,宿国公与河间郡王他们,每家才半成!”
“陛下?”
听此,褚遂良与秦恒等人,都忍不住惊呼一声。
“要不然呢?”
李玄好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这几位属官,“尔等难不成真以为,宿国公与河间郡王等人,敢占本王那么大的便宜?
行了,那些作坊与商铺上的事,你们就不要多操心了!每日就替本王管好府上事务便可,要是有人给尔等送钱,想要提高份子,给本王多送钱,尔等也都不准答应!”
“是,大王请放心!”
这下,褚遂良等人,都恍然大悟,所有事情,都可以想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