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曦玥挑了挑眉。

这个年龄的四品炼药师……的确少见。

“但她灵力修行天赋很是一般，这些年靠着程家各种资源堆积才好不容易帮她突破了灵皇，但你也知道，这样培养出来的，战斗力往往都不能看。而且——”

裴青羽顿了下，声音更轻，

“听说她先天不足，出生后身体就一直不太好，所以无论去哪儿，程家都会派人跟随左右，严加保护。”

夜曦玥了然。

“原来如此。”

虽说是灵皇，但其实就是个空壳子，内里没什么根基。

天生身体病弱，所以在这种地方，抵抗威压的能力也就更不堪一击，自然需要更多照顾。

那结界，的确是为了护她。

如此难得一见的炼药师天才，程家小心护着，本也正常。

何况这最后一关灭丹境，还是夺冠的关键。

正在这时，走在前面的程灵素忽然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

旁边的程昱忍不住问道：“素素？”

程灵素微微蹙眉。

她刚才分明感觉到有人在看她……但这会儿又没了。

身为炼药师，拥有极强的精神力，她可以肯定，那不是错觉。

她多看了夜曦玥一眼。

夜曦玥唇角微挑。

这位闻名兰陵的天才炼药师，还这有几分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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