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号这天有兴趣观看比赛的人数是最多的,随着小组赛的结束,部分郡的选手全部将被淘汰,支持他们的观众将纷纷离开州城。
入夜后,排队的人已经围着“大演武台”绕了一圈,那些等睡醒后天亮再來的人,估计是无法进场观看比赛了。
“小表叔、堂哥和我都能稳占决赛一席,抽签对上的机会比较大,能够打进国赛我已经完成家族的任务了,就不跟你们争夺州赛第一的位置了。”姜瑜和姜操按时來给丁馗请安。
“龙坦和杨瞻小组赛的表现很是犀利,但是您的实力应该和他俩有得一拼,希望在决赛和您对上前,我能至少解决掉其中一个。”姜操看过丁馗的比赛,已经不把能否打进国赛作为考虑的选项了。
“沒见过龙坦这么灵活的高个子,他手长脚长、力大无穷,任何人跟他打都会吃亏。
杨瞻实力高出杨陵一个档次,‘万生剑’在他手上能使出生生不息的剑意,而且你们三人当中他斗气修为最高。
你的突然加和出其不意的腾空令人防不胜防,况且镇南城这里的环境可以说是你的主场,你们三大热门沒有一个好对付的。
要是我再大两岁,一不小心晋升了破盾骑士,跟你们较量我才有十足的信心。”丁馗对三大热门有留心观察,对他们的特点都有所了解。
“您太谦虚了,‘月殇’还沒祭出就能轻松拿下杨陵,相信现在沒有哪位选手敢轻视您。要是让您再大两岁,别说我了,估计杨瞻和龙坦跟您比试的心思都不会有。”
姜瑜平时很少见姜操这么说话,在一旁都乐了。
“咱们谁有机会就谁上,到决赛就需要讲一点战术了,最好第一轮龙坦和杨瞻我们一人一个,能全干掉就全干掉,实在不行就让赢的冲击最后的冠军。”
小组赛的时候丁馗不屑于研究什么战术,既然眼看己方有三人闯进决赛,那么这个优势不用白不用。
杨陵这时苦着脸坐在杨瞻面前,低着头等待训斥。
“这不能完全怪你,抽签抽到了那个组,又不是种子选手身份,在比赛轮次方面吃了点亏。早知道丁馗这么厉害,我就会让你认输,然后全力对付荀乐,怪我沒有仔细研究丁馗。”杨瞻沒有像杨陵想象那样骂人,反而在总结自己的失误。
凭着杨瞻的实力,在前面的小组赛中,只要认真观察丁馗的比赛,不难得出杨陵赢不了的结论。杨陵以全盛的状态和荀乐对决,那么谁会在“白三”组被淘汰,这还是未知之数。
“为什么,为什么,非种子选手要比种子选手运气好,你兵不血刃就得了小组第一,我明天还要跟丁馗火拼一场,这是什么道理,”荀乐一肚子牢骚。
“哈哈哈,当时你抓阄抓到了是多么风骚啊,你得意的表情我现在还记得。这时候后悔了吧,一早跟你说过,种子选手这么累人的活让给我,你偏偏不干非要跟我抢。
不要说哥哥不提醒你,做人要有自知之明,那个杨陵你都打了这么久,就不要想着跟丁馗火拼了。明天下午紧接着打挑战赛,我劝你留点力,别顾虑面子,小组赛最后一场认输得了。”
听了荀悦的话,荀乐深感有理,很认真地思考。
“沒错,全力拼一下估计还是要输,我费那劲干嘛。
前三十沒有人想不开会來挑战我的,可以全力准备前十挑战赛,我作为第一种子选手有优先挑战资格。
‘白六’的甘综不出意外能得第一,挑战他我有八成的把握,还能留有余力应付其他人的挑战。
悦弟,这次你终于沒有出馊主意了。”荀乐豁然开朗。
十月十号,牵动全州二十郡的最后一轮比赛开始了。哪几个郡无缘前十,哪几个将拥有国赛最多席位,都能在今天比赛结束后看出。
为了避免出现混乱的场面,“大演武台”在天刚刚亮起时就开放观众入场,尽早驱散排在后面进不了场的人。
等选手们來到比赛场地时,看台上早已座无虚席,唯一有空位的地方是主席台。除了提前离开州城的几位郡守,其他城主、镇长多数选择到自己的包厢,陪州牧大人看比赛沒那么自在。
“呵呵,少典大人,这里就剩下官陪您了。”轩辕晃环视了一眼空荡荡的主席台。
“这种情况好像自我上任以來是第一次,也好,能落得耳根清静,他们不自在,我也不舒服。”
“目前貌似不需要我们做什么安排,丁馗到都城比赛已经板上钉钉了吧。”见左右沒人轩辕晃有话直说。
“你都看出來了,沒有什么意外我们等着看好戏吧。”
最后一轮,白七组、白八组和白九组的比赛关系到小组第二的人选,其他小组的比赛将决定谁会是小组第一。
让人大跌眼镜的是,荀乐和丁馗的比赛刚开始,第一种子荀乐就举手认输了,除了荀悦,在场的人都沒有想到。
“咱们决赛上见。”说完这句话荀乐转头潇洒地离开,留丁馗一人在擂台上呆。
丁馗成了第一个确定小组第一的选手。
姜操、龙坦和杨瞻不约而同使出了最强的实力,像是在比赛谁最早击败自己的对手,马浑、江昂和徐垒三人苦不堪言。
江昂是第一个反应过來的人,面对龙坦压力实在太大了,在一次长剑对碰时故意松手,失去兵器后被判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