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要重用能力突出的小弟,一边又怕小弟能不能信得过,一旦产生怀疑,并且开始试探,就让人寒心了。
如同那句通俗易懂的道理,当你准备试探玻璃的硬度,那玻璃注定要碎。
所以如果想要得到一个人的信任,最好是不要去试探。
除非试探非常的高明,让人察觉不出来,这也许就是混社会的悲哀,因为干的事见不得人,还一不心就丢了命。
如果做的是正正经经的事业,领导可以光明正大的考验手下。
混社会的却不能,因为做正经事业可以随时换人,混社会可没法说换人就换人。
换作是以前的王勤敢这么说,南少说不定已经一巴掌呼过去了,但是现在不敢,因为王勤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王勤,他的势力虽然不够强,但是实力已经今非昔比,谁要打他都要掂量掂量能不能打的过他。
南少现在就没把握,他叹道:“看来你对我误会很深,心中还有很多怨言。”
王勤保持沉默,沉默就表示默认,就是对你以前的做法很不爽。
柳一菲已经泡好茶,亲自端了一杯到南少面前,又端了一杯到王勤面前,然后默默的坐在一边。
王勤有点恍惚,因为现在的柳一菲变得太卑微了,和以前相比判若两人。
南少喝了口茶,然后淡淡的道:“看来你还很幼稚,从古至今,想要出人头地都得靠军功,想要得到军功那就要拿命去拼,拼赢了就能平步青云,平民也能封侯拜相,总不能因为拼命的时候经历了九死一生,就恨带过他打战的将军吧?”
听到这样一句话,王勤竟无法反驳。
一路过来,王勤就是从一个小兵杀出来的,现在也有一定的地位,如果现在去怪他们在打仗的时候没有去呵护,确实是小家子气,也不不懂规矩了。
同时、见南少不竟然不生气,也是有点奇怪,刚才的那番话等于出卖四海帮。
这都能忍,可见南少真的是所某甚大,所以暂时不得不忍耐。
觉得似乎可以更加噬无忌惮一些,于是笑道:“南少在说我忘恩负义吗?”
“那到不是,我换作是你说不定也会那么做,你换做是我,也一定会像我这样做,这就叫一将功成万骨枯,能活下来才有资格计较得失,你现在一定明白这个道理。”南少道。
王勤自然听明白了,可是被南少弄得有点糊涂,话都说得这么直白了,还怎么利用自己?
突然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索性保持沉默了。
南少看了王勤一眼,接着道:“你立下不少功劳,之所以还处在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状态,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而是四海帮内部的机制问题,现在的四海帮真正做事的人很少,而分蛋糕的人却很多,你努力出来的那一部分成果被很多人分走了,所以自然没人愿意为你出头,因为得到和付出不成正比,就拿程泽准备杀你的事情来说,谁都掂量一下得失,后来你有能力处理程泽,想为你出头,就要和程老头硬刚,这付出的代价很大,但是能得到的利益太少,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