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告别了聋老太太,满怀心事的回了家,就看到许大茂喝的满脸通红,嘴里还不住的骂着,“勾曰的傻柱,你他么那么上赶着干嘛?那是劳资的种!”
“你他么得,早晚弄死你丫的。”
“王八蛋!”
娄晓娥一叹,上前拉着许大茂,“大茂,别喝了,你喝多了。”
许大茂一看娄晓娥,想着今天秦京茹和傻柱一脸微笑的模样,就是一火,一推娄晓娥就开始磨叨起来,“别管我呢!要不是你不会下蛋,我至于被傻柱嘲笑吗?”
“你要是会下蛋,我还至于在乎那个孩子?”
“不争气的东西!”
娄晓娥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顿时火了跟许大茂对骂起来,“一口一个你儿子的,是不是你的还不定了,你天天那么上赶着,就跟一条狗一样。”
“我是狗也是能生的狗!”许大茂冷冷的说道。
“你xxxxxxx。”
许大茂和娄晓娥吵架了,这事儿在院儿里传的沸沸扬扬,至于原因……说什么的都有。
这次全院会议座次排得有点意思,刘海中坐最中间,三大爷在左,一大爷在右,如今这个官迷彻底升官了儿了,他现在是厂里的纠察组组长,手底权力大的很,“今天还是处理许大茂和娄晓娥的问题,你们说说怎么马上要过年了,你们又闹开了?”
娄晓娥说道:“我先说。”
她站起来,指着许大茂的鼻子说道:“许大茂,你当着全院儿人的面给我老实交代,你老是三更半夜的去找秦京茹干什么?”
那边许大茂没啥反应,一句话把秦淮茹和傻柱说懵了,尤其是秦淮茹,心说怪不得秦京茹不着急嫁给许大茂的事了呢,原来偷偷摸摸又勾搭上了。
傻柱则是火了,我他么辛辛苦苦舔着,你撬墙角。
“我就说你这王八蛋最近怎么变老实了呢,原来一直在背后阴我。”
傻柱噌的一下站起来,冲上去就打。
许大茂吓得直往刘海中身后缩,“二大爷,你看他……他扰乱大会秩序。”
“傻柱!”刘海中一拍桌子,站起来道,“看来上次的教训不够深是不是?回去,给我回去,再敢乱动我让人整你的材料,这回一定给你开了。”
秦淮茹赶紧过去抱住傻柱的后腰,把人拉回凳子坐下。
“你跟他闹有什么用啊?”
“我打他一顿出出气不行啊?”
“别忘了你现在是有案底的人,甭管给告到保卫科,还是被jc抓了,你都吃不了兜着走。”
傻柱认怂了,跟许大茂较劲他敢犯浑,但是让他上保卫科甚至派出所,那就没胆儿了。
“哼。”
刘海中冷哼一声,十分满意傻柱的反应,扭脸看向许大茂。
“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当然有。”许大茂说道:“娄晓娥,院儿里所有人都知道你生不了孩子,老话讲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许大茂这辈子总不能没有孩子吧,我看看我未来儿子怎么了?”
一听这个,娄晓娥顿时急了,面红耳赤的反驳道,“许大茂,咱俩不一定谁生不了孩子呢,你敢跟我去医院做检查吗?”
“你别跟我说这个,我行不行这个事,其实大家都知道,不用去医院证明。”许大茂用手指点着娄晓娥说道:“我今天不跟你说这个,我要说的是你爸的事,就之前,你把什么藏到床底下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娄晓娥,没说的,作为一个纯粹的工人阶级,我必须和你及你们家划清界限。”
这句话说的娄晓娥脸色大变,全场哗然。
娄家什么背景?在以前那是轧钢厂的股东,绝对的黑心资本家,现如今又是什么形势?大家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