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斌愧疚的哭泣着,说:“不用救我!”
“我想通了!”
“明天就给她开门,是生是死,都是我活该!”
我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骂道:“放你娘的屁!”
“你他吗现在充什么好汉?你知不知道,朱应红因为你,至今都没办法投胎转世?”
“一直缠着你的,不是她的尸体,也不是她的鬼魂,而是她的执念!”
马先生疑惑道:“执念?”
我‘嗯’了声,说:“鬼魂一般都会在尸体附近徘徊,不可能和咱们活人一样,全国各地坐高铁到处跑。”
“朱应红出现的时候,我的罗盘没有任何反馈,这就证明她的鬼魂不在旁边。”
“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咱们看到的,只是一个执念,或则说一种思想。”
“如果我没有猜错,朱应红埋葬的地方,每天晚上,都能听到有女人在哭。”
马先生仔细想了想,表示还不太懂。
我把烟捻灭,又组织了下语言,尽可能直白的解释道:“举个简单的例子,你应该听过一句话吧?当你一直想某件事情的时候,就真的会发生。”
“这就是执念的力量,鬼魂也有这种东西,朱应红尸体很可能不在金陵,她被运走时,留下了这丝执念,所以有阴气,但不重。”
“即便这样,长期跟活人在一起,也会被影响阳气。”
“因此,你儿子才会越来越虚弱。”
马文斌有些明白过来了!道:“朱应红死的第一天晚上,进我家里的,是她的鬼魂!”
我点点头,说:“没错,看来你已经明白我要表达什么了。”
马先生稍微反应了一会儿,也逐渐想通了。
我接着往下讲:“朱应红必须要散掉这丝执念,才能投胎转世。”
“可悲的是,她现在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滞留在阳间,只知道每天晚上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要去找一个人。”
“可她又记不起来这一个小时发生了什么,所以她肯定在坟头,为不能投胎而每夜哭泣,肝肠寸断。”
马文斌着急道:“那咱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