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岳说:“不管怎样,我该准备的事情,还是要提前准备。”
我不明白他要准备什么,还没来得及问,他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把小锤子,然后暴力的把那摇椅,给敲散了架!
“你干嘛?”我疑惑的问。
大岳说:“等下就知道,快帮忙。”
他从背包里,掏出了两个白色的瓶子,告诉我里面装的全都是胶水,他说:“把摇椅粘起来。”
我差点吐血,这是图个啥?先把椅子砸个稀巴烂,然后再粘起来?我问:“你到底在干啥?”
“哎呀,让你干你就干!哪里那么多废话!”大岳有点不耐烦了。
我明白,大岳不想讲,我肯定问不出来,只好不再多讲,闷头跟他一块干了起来。
我俩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那椅子又给粘好了,但肯定不能坐和躺了,否则非得直接散架。
大岳干完这些后,又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排向上的钢钉,他把那一排钢钉,推到了摇椅底下。
看到这些,我大概明白了…
但…
只是这么做,作用不会太大啊…
我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透明的瓶子,里面有黑狗血,这玩意儿最驱邪,我把黑狗血,倒在了钢钉上,说:“春生母亲如果来了,一坐这椅子,绝对摔倒,这带有黑狗血的钢钉,肯定把她刺的,嗷嗷直叫。”
本以为大岳会对我竖起大拇指,和往常一样,夸上两句,没想到他神色平静,起身又观察起了屋子的其他角落。
这是又在考虑布置陷阱?
我正在疑惑,大岳又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排钢钉,放在了摇椅的右边,然后在钢钉前,放了些香蕉皮之类的东西。
我不由想笑:“你这是打算用物理方法,把春生的母亲给制服啊!”
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用黑狗血,滴在了钢钉表面。
大岳依旧没有理我,他又仔细的打量了屋子的角落,然后说道:“这些墨斗线,倒是也有用。”
“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我问:“喂,刚给你讲话呢,你这么搞,不会真的想用这些机关,对付春生母亲吧?”
“不然呢?”大岳道:“别说我不信有鬼,就是春生母亲的尸体,真的回来了,一旦她从摇椅摔下,我立刻掏出沙漠之鹰,近距离对准她的脑袋就来上一梭子!把她打的春生他爹都不认识!”
大岳讲完,还掏出沙漠之鹰,摆弄了一下。
我知道,他不信鬼神,所以没给他讲太多,大岳顿了下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软球,说:“关键时候,就拿出来,用力往自己脸上拍,可以救你一命。”
“这么神奇?”我看着手里的球,心想以大岳的性格,给我的该不会是个手榴弹吧?
我正准备调侃几句,屋门的方向,忽然传来了‘彭’的一声响!
我俩警惕的纷纷看向了门口!
“不会…说什么来什么吧?”大岳也紧张了起来!
彭!
又是一声!
我俩小心翼翼的朝前走着,这时,门外那个东西,仿佛生气了!竟然用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节奏,开始狂拍起了门!
彭彭彭!
彭彭彭彭彭!
整扇门,都在剧烈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