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伊丽莎白一世?”
“新教女皇,开了个坏头。”
盖勒特也没打算纠结这里。
毕竟自己的世界英国和梵蒂冈的关系就不好。
“不过你是怎么猜到我是瀛洲人的,从我的名字看出来的?”
“额......不是。”
“那就是调查过我?”
盖勒特摇了摇头,托着腮帮子。
“只能说我有特殊的方法,不过啊......原来从者真的不会变老啊......80年了......”
四郎的瞳孔很明显地震动了。
稳定了一下,他打了个手势。
周围的人很默契地走出了房门。
顺手还带上了门。
“......厉害啊......我还以为能带着这个秘密进棺材的。”
四郎看起来还是游刃有余。
或许只是把自己的不安压了下去。
“这个消息知道的人只有个位数,现在似乎又多了一位。”
停了一下,四郎一顿一吨地说道。
“还是一个拟似从者。”
“......”
盖勒特喝了口水。
“裁定者真名是破的能力......真是方便......”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了,我尽量减少和切嗣见面......不列颠人不知道知不知道这个消息......”
月亮的寒光透过窗户,洒到了两位心事重重的人脸上。
“我们的秘密......先不讨论了......面对现在的情况,有什么解决方法吗?”
盖勒特最后还是选择打破沉默。
“我想我们都承认,现在的状况远远超出了正常圣杯战争应该有的情况。”
四郎用力抓了抓桌面。
“我已经决定了,会申请外部干预。”
“政府军?”
“政府军不管这种事。”
他从怀里掏出一打彩色的纸张。
盖勒特拿过一张,差点把水吐出来。
“剧院奠基典礼的门票??这个时候你整这种东西?”
“这只是一种方法。”
四郎叹了口气。
“盖勒特,我不能和你透露太多,现在不知道哪里会有其他人的眼线。”
“如果你真想帮点忙,就去搞清楚,你爸现在到底还记得多少东西。”
“......了解。”
盖勒特看四郎也没有聊下去的心情了,便识趣地离开了。
目送盖勒特离开,四郎掏出一个信封,将门票塞了进去。
信封上,是东方帝国的邮票。
路上。
盖勒特轻声念道。
“约翰?”
“在的呢,亲爱的盖勒特。”
如果路上有人在看的话,可能会大感惊讶。
盖勒特的身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折射,使得他难以被看清。
“看起来,裁定者还是技高一筹啊......他看穿了你的伪装。”
“呵呵呵,没那种可能,有我的能力在,只有可能你看透别人的真名,别人是不会意识到你是拟似从者的。”
“......你是说,他本来就知道?”
“那我就不清楚了......”
看着天上的月亮,盖勒特感觉到一阵迷茫。
似乎没几个能依靠的盟友啊。
“现在您打算去哪?”
“医院,还有事要做......哈欠,还想着能不能睡一会,幸亏学校炸了,不然明天也没休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