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本身这次也只是打着幌子让你去谈事情?”
“你理解了,不错。没有哪个国家领导人跑去其他国家会是为了看个棺材板子,只有这种民众不指望能有什么收获的活动,我们才能谈点真正重要的东西。”
“不过呢,这次主要重点还是要看你有没有收获,你有收获,我们才有收获。”
“嗯?什么意思?”
不列颠,伦敦。
“放心,莱妮丝,你的朋友不会有什么事的。”
阿诺德拿起一颗杏仁,在嘴里嚼着。
“我本身也不担心。”
坐在对面的莱妮丝拿着一根面包条在奶油蘑菇汤里搅拌着。
“他认识教会的人,又是卫宫切嗣的亲生儿子,教会的人不敢拿他怎么样。就算哪个不懂得审时度势的家伙动了手,也打不过他。”
“那你这么紧张?”
“我只是不理解,为什么你们要拿他当做试探的诱饵?”
阿诺德擦了擦嘴巴。
“我们总得让教会知道一下底价,不然很难谈到合适的价格。在首相和皇帝谈之前,那场官司是最好的机会,能够展示一下我们的底牌,让他们知道我们和他们交换东西的实力。”
“说到底也是为了你们时钟塔,要不是为了圣杯战争剩下来的资料,我们根本不至于那么复杂。”
“你们不也想要瀛洲的统治权吗?”
“两码事。”
“呵呵,不管你。”
莱妮丝咬了口泡软的面包条。
“所以你才盯着盖勒特?”
“他很安全,不至于被教会敌视,这年头能找到可以和教会关系尚好的自己人太难得了。”
“所以,伊莉雅的事情?”
“稳妥,只要我们利益给到位,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就是走个过场,扣着那个命不久矣的人造人对他们不合算,救好又浪费钱,还不如换点实际利益。”
“妥妥的交换利益。”
“这叫外交,女爵士。”
阿诺德拿起一个牛油果。
“我还是想说一下你们时钟塔,为什么作为参与方之一,我们不列颠会一点圣杯战争的核心资料都没有?女王可紧张这事了。”
“当初建立圣杯时我们也没出多少力......没有很正常。”
“那你们的人呢?那个满天跑的玩石头的老头子?”
“宝石翁经常不在很正常......女王真的那么在意,你们拿好东西换就好了。”
听到这里,阿诺德放下了刀叉。
“我们不可能拿太多的东西去换不利于我们民生的东西。”
“我以为你们很重视?”
“我们重视,是因为那个虚无缥缈的预言,而不是英镑的价值。”
莱妮丝皱了皱眉头。
“风向变了?”
“陛下确实有这方面的想法......我听卡明说过,有些不满时钟塔在某些东西上的效率。”
阿诺德切下了一片奶酪。
“是时候想清楚自己的站位了,女爵士,你知道的,陛下有这样的能力,她不是‘人’。”
“这......和你们平时奉行的操作不一样吧?”
“谁知道呢?”
“就算按你说的,陛下想减少时钟塔在政府力量的影响......那部分力量给谁?内阁?”
“这只是一个极端情况下的假设,当然,我不清楚。”
阿诺德呼了口气。
“毕竟这是陛下和首相的事,我无权干涉。”
“......真会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