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恒以后必须姓钱!”钱宗望斩钉截铁道,几百斤重的身躯看起来少了那份滑稽,在商界傲视群雄积攒的威势一览无余。
“您跟我说这么多,只为了让我以后保护好钱天瑜吗?”赵凤声疑问道。
钱大宝已经出国深造,肯定不会远赴万里之外去当保镖。陈蛰熊残废,钱宗望的意思应该是让自己接受他那一摊,顺便保护好钱家大xiao jie的安危。
“凤声,你的品性十分难得,进退有度,恩怨分明,我是虽然不是江湖中人,但很喜欢你这种脾气。打开天窗说亮话,让你留下来,并不是让你当保镖那么简单,而是想让你真真正正成为泰亨一份子。你跟大宝交情莫逆,功利之心淡薄,确实是不二人选,至于你以后会达到什么程度,我不敢跟你保证,因为那会我已经撒手人寰,想必大宝会给你一个满意答案。”钱宗望转过身,给出一个温暖笑容。
赵凤声陷入挣扎境地。
倒不是他贪图高位和财富,而是无法拒绝一位病危老人的托孤。
“伤好以后,你去泰亨总部报道。”钱宗望并未询问他的意见,直接决定了他的去留问题。。
“我只是想回家娶个媳妇生个孩子。”赵凤声苦笑道。
“你的犹豫早已给出了答案。”
钱宗望笑道:“男儿志在四方,有所为有所不在,这条路如果走好,会完全改变你的人生轨迹。老婆孩子那是缘分,强求不得,把握好路途中每一次机遇,那才是一个男人应有的抱负。”
赵凤声本想说我有个屁的抱负,但想了想,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珍惜吧,人这辈子,没有几次能掌控住命运的机会。”
钱宗望缓缓走出屋子,只留下一句类似于感悟之类的话语。
“胜人易,胜天难……”
三十年鸿业,只浓缩成短短六个心酸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