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块表有些年头了,好像从你来到雷一集团就戴着,这么多年过去,是该换一块了。”雷斯年温和笑道。
冯百纶接过造型典雅的腕表,心中一突,虽然他不太在乎物质类享受,但在圈子里混久了,对奢侈品倒也精通。这款手表仔细一看,就明白是江诗丹顿传承系列的顶级货色,多了不敢说,估计能买一辆法拉利或者宾利之类的超跑,差不多是自己一年收入,如此大的手笔,冯百纶能不惊讶才怪。
“雷总,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冯百纶惶恐道。
“安心收下,这仅仅是我个人心意,又不让你出卖公司利益,怕什么。”雷斯年好笑道:“你的形象代表着公司形象,经常戴着一块老古董出去,有损雷家颜面,在西北,没人敢说三道四,可来到燕赵,就得考虑一下别人眼色,不了解的还以为雷家抠门,nuè dài你这位有功之臣呢。”
“雷总,请您收回。”冯百纶倔强地将表放在桌上,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说说我那位外甥吧,你觉得他怎么样?”雷斯年没在送礼问题上掰扯,话题一转,来到了他最感兴趣的赵凤声身上。
“他?”冯百纶停顿片刻,答道:“接触不深,不敢轻易下定论,仅从第一感觉,觉得他有思想,有隐忍,有手段,应该比普通人强一些。”
“只是强一些?”雷斯年笑道。
“或许吧。”涉及家务事,言多必失,冯百纶不敢说得太透彻。
“听说还有位假扮过我的郭海亮,跟赵凤声是把兄弟,智商异于常人,现在在澳门混得风生水起,你见了吗?”雷斯年看似不经意问道。
“没有。”冯百纶摇头道。
“气数,就那么缥缈不可寻?”雷斯年自言自语嘀咕一句,深邃的双眼聚焦在南方,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呢喃道:“小人物,dà má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