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姐夫!”
崔洋看到那张带有胡渣的欠揍笑脸,眼睛瞪圆,呆滞半秒钟,猛地向赵凤声扑去,勾住脖子,上去就是一口,又是古龙水味,又是口水味,把赵凤声恶心的够呛,急忙把他推开,骂道:“小兔崽子,滚一边去!会特么说话吗,竟然对你姐夫有想法。要亲去亲别的地方,鞋底子早给你准备好了,这老脸是你姐的专区,随意触碰,小心她找你算账。”
崔洋身为家中独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哪会害怕从小对他百依百顺的二姐,靠在比他高了小半头的赵凤声肩膀,脸上充斥着狂喜,“哈哈,姐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爸妈可是天天唠叨,说女大不中留,你也不知道给我二姐吃了什么药,把她的心拐跑了不算,还把人也拐跑了,你俩要是再不回来,他们都打算报警了。”
趁着俩人说话功夫,二十来岁的女服务员悄悄溜走。
“你爸妈没说我啥坏话吧?”赵凤声坐好,拿来一个水杯,从壶里倒出浅huáng sè液体,尝了尝,感觉像大麦茶,口味十分不错。
“切,他俩能说你啥,我姐都奔三十了,再嫁不出去就成老姑娘了,到时候砸在手里,他俩可就傻眼啦。其实从你走的那天,我爸口风就松了,也没阻止我姐去省城找你,背地里还偷偷准备了一套门市当嫁妆,就在我姐楼下,一百来平方,不大,可每个月收租金总比上班强。姐夫,把你的心放进肚子里,我家老头子真要敢反对这门亲事,我头一个不答应,非要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崔洋拍着胸脯仗义道。
赵凤声最担心的就是崔立恒态度,只要他点头,嫁妆什么的倒无所谓,有手有脚还能饿死不成。
赵凤声心中一宽,勾了勾手指,“又从你爸那顺来什么好烟了,快来孝敬一根。听大刚说你小子打着我旗hào坑蒙拐骗,不仅睡了人家女朋友,还把她男朋友给揍了,让人家有苦说不出,干这种缺德事不怕生孩子没pi眼?!”
“姐夫,瞧你说的,我能干出那种事啊,事情真实情况是那女的看我长得太帅,先勾引我的,睡完了我不跟她好,就告诉了一个混社会的小备胎,叫来一群人堵我,切!等我抬出你和刚哥名hào,吓得那帮傻缺屁都不敢放,乖乖地让我一顿狂扁。姐夫,你是没看到,我跟花脸哥两人对付十几人,旁边的小姑娘兴奋地喊到嗓子都破了,一脸花痴状,恨不得以身相许,那可是我这辈子最长脸的一次,要多威风有多威风。”崔洋张着大嘴傻笑,没忘记掏出一盒软玉溪报答恩人。
“就你?该干嘛干嘛去,那帮人冲着花脸才不敢动吧,还有那帮小姑娘,你确定她们是冲着你尖叫?”赵凤声不屑道,花脸帅到惨绝人寰,崔洋虽说长得也不错,可有红花衬托,一片绿叶能有女性关注才怪。
崔洋尴尬地摸摸鼻子,也觉得牛皮吹得有点大,“你小舅子这么帅,怎么……也有一两个仰慕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