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调这一句后,年久不认为自己还需要多做解释。
何戟不再多问,保密是他们首要职业素质,只提醒道:“做的太明显。”
“以后我会多加看管。”
何戟对年年敬礼,“多谢。”
年年也不知道他在谢什么,六哥哥说听不懂时,严肃地点一点头就可以了。
年年挺直腰回礼,严肃地点点头。
年恬忍俊不禁地摸一摸年年的头,对何戟道:“她贪吃贪玩,不懂这些。”
何戟笑着拍拍年年胖墩墩的小肩膀,“严格算来,大当家的级别比我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一听大当家,年年懂了!
这个大哥哥和一班的十个大哥哥是一样的,都是年年的士兵!
“you!!koukou!!”
年恬失笑。
何戟听不懂年年的意思,疑惑地看向年恬。
年恬笑着解释道:“她想要你们军装上的扣子。年年参加过军事频道的特种作战班组挑战赛,年年认为这些特种兵是勇敢的人,要走了他们的扣子当做勇敢的标志,奖励给一块玩的勇敢的宝宝。现在扣子快用完了,想要你的扣子。”
何戟承诺给年年很多的扣子。
何戟清楚了真相,很快带队回去了,同行的队员一头雾水,问何戟出去跑步回来就立刻改变了主意是跑开窍了还是遇见了什么事情让他不犟了。
何戟不理会他们的打趣,问他们要旧衣服的扣子,说跑步时遇见了个小娃娃,小娃娃崇拜他们,想要他们的扣子给小伙伴炫耀。
除非事关案件,何戟平时说话都喜欢半真半假让人猜,说是训练他们的推理能力。他们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也推理出了他遇见了小娃娃是真,想要要他们的扣子也是真,至于要了他们的扣子是不是给小伙伴炫耀就不一定了。
再怎么问,何戟也卖关子地让他们自己推理,为了得到答案,他们把所有军装的扣子都给他了,有那么一两件他们本打算做纪念的军装扣子也狠心取下来了。
何戟拿到了扣子,再告诉他们,他跑步时遇见了世外高人,世外高人给他讲了讲人的命数,他醍醐灌顶,这些巧合看似玄幻邪气,其实算不上巧合,这些孩子的家长心里有愧,疑神疑鬼后心神不宁,做事心不在焉,出了意外。开车出车祸的都是心不在焉的人。
他的队友都信了他这个说法。他知道他们相信了他的话后,沉着脸给他们安排了辨谎培训。
年久和年恬带着年年回来时,年满和陈立坐在沙发上商量下一个挑战内容。
昨晚陈立做出一大桌子饭菜后提出想要留宿的请求,家里人没人反对。宋念书没有让他住炎炎和火火的房间,而是收拾出了一个房间让他住,他兴奋地把他的被褥和日用品都搬了过来,用实际行动告诉其他人,他要长住了。
陈立看到她们回来了,去厨房端饭吃早饭,年满跟年久和年恬说她的下一个挑战内容。
“男孩被遗弃,又无声无息地痛苦死去,与他是自闭症患者有直接关系。我找村子里的人谈话后发现他们对这个孩子的评价很高。他们都说这个孩子不是傻子,也会哭会笑。我去查阅资料后发现自闭症患者有机会恢复正常生活。”
“自闭症是一个病谱,病情严重程度不一样,有低功能自闭症,有高功能自闭症。男孩是高功能自闭症,他是五岁之前被发现病症的,如果那个时候对他进行干预治疗,他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我想做一个关于这方面的挑战,用挑战两个字似乎不太恰当了,姑且先这么用着吧。我想给那些看我视频的人做一个科普,告诉他们什么是自闭症,自闭症的症状是什么,如何判断自己的孩子是不是自闭症,发现后他们怎么做心理建设来接受这件事情,又如何进行干预治疗。家长如何接受这件事和如何对孩子进行治疗是视频的重点。”
“专门的治疗机构只局限在个别的大城市里,很多小城市没有,更何况落后的县城和山村了,他们自己生病都舍不得去医院,他们不会也没有能力送孩子去医院和机构治疗的。我在视频里能教一点是一点,让他们自救,也给他们一些希望。”
林弥放下碗:“视频的受众单一,各项数据都会骤减。那些孩子的家长也不一定相信你在视频里讲的那些方法。”
年满:“空口无凭,而且,如果只说一堆理论知识,我自己都不相信不愿意听。我去找各大高校和机构里的心理专家和医生求教,再找一些自闭症儿童进行治疗。”
年恬神色凝重地看着年满,“这很难,这不是一件能开玩笑的事情,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年满认真:“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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