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青感到有只手在猥亵地抚摸她的屁股,回头看,顿时羞得浑身颤栗。原来是同事李维宇,这个李维宇曾经狂热地追求过自己,可是青根本就没看上他,他长相猥琐,为人刻薄,对女孩子总是色迷迷的,今天却在这里看见自己这副滛靡丑态,还肆意侮辱自己的屁股,真是羞死人了。
“阿健?可是阿健在哪呢?”
青被绑在这儿,无法躲避这个男人的猥亵,也无法躲避自己学生的鄙夷目光。
“阿健没来,让我俩来执行对你的惩罚。”
维宇戏虐地说着。
“老师,给你鞭子。”
栗莉递给维宇根皮鞭。
“李老师,你的屁股可真漂亮,这么丰满可爱的屁股我还真没玩过,今天得罪了。”
说着就狠狠地抽了鞭子,顿时在肥硕的屁股上留下道血痕。
“啊!”
青痛苦地惨叫声。
“不许叫,如果你再叫出声,每叫声,就增加十鞭子。”
维宇恶狠狠地警告青。
“李老师,你为什么要接受惩罚呢?”
栗莉故意羞辱青。
“啪!”
维宇的鞭子在撕咬着柔嫩的屁股:“快回答。”
“我我我是阿健的奴隶,我没有很好地听从他的话。我错了,请狠狠地惩罚我吧,我以后再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了。”
青痛苦地说出她自己都难以相信的屈辱的话。
皮鞭每抽下,青雪白的屁股就颤栗下,剧烈的疼痛感侵袭着青的思维,在痛苦之中似乎还有丝丝的特别的快感。
“老师好滛荡呀,这种情形也会湿成这个样子!”
栗莉的手指在青的肉缝上蘸起滩蜜汁。
“快不要说了,太羞耻了!”
青的确感到羞耻,暗恨自己怎么如此下贱,难道血液中真的充满了奴隶的基因吗?年轻的肉体很快就发生了敏感的反应。静怡在痛苦的深渊里,逐渐体验到被虐待的快感,她的鼻息开始加重,不自觉地呻吟起来。被绳子紧紧勒住的肉缝也开始滴下浓浓的蜜汁,被禁锢的r房胀得更高了,两粒鲜红的||乳|头硬挺挺地突起。
“栗莉,过来,给老师服务。”
“是,老师。”
栗莉乖顺地马上跪在维宇裆前,熟练地掏出棒棒,贪婪地吮吸舔弄起来。
“丝啊好舒服呀!”
“栗莉,拿杯子来,给李老师做些鸡尾酒喝。”
“嘻嘻,那最好了!”
栗莉拿来只高脚杯,把维宇的黄乎乎的液接了半杯。
“栗莉,再给她尿些尿。”
“是。”
栗莉毫无羞耻感地就地脱下裤子,当着维宇老师的面,把杯子对准嫩嫩的密|岤,勉强挤出些尿,刚好调成杯。
这时维宇已经把青解开了,揽在怀里玩弄她的r房呢。青不知道维宇与阿健的关系,不敢反抗,只好任凭维宇在自己学生面前恣意调笑滛弄。
“来,把这杯营养液喝了。”
栗莉把杯递到青面前,股液的腥味和尿液的马蚤味强烈地刺激着青的鼻子。
“快喝!”
维宇轻声地命令。但青明显地感觉到了这命令的威严,不得不接过杯子,艰难地喝了下去。
“你知道吗?女人的肛门是男人很好的发泄工具,不过你的肛门现在还是太紧,我要慢慢调教它。”
阿健抚摸着青滚圆的屁股说着。
“主人,那会很痛吗?”
青有些担心地问道。
“不会太痛的,宝贝儿。来,把屁股蹶起来。”
青趴下身子,努力高高蹶起肥大的屁股,双手还扳开两片臀肉,漂亮的菊花蕾展现在学生眼前。阿健用指头蘸了点唾液,轻轻地按压菊花蕾。花蕾反射性地抽动,“哈哈,弹性很好。”
阿健手指加力,插入屁眼,感觉到了令人陶醉的收缩。
“好了宝贝儿,我要插入这根粗木棒了,你要忍耐些,不许叫出声来。”
阿健说着,把根米多长的拳头粗细的木棒的头对准青的屁眼慢慢扭转。
木棒头上涂了层猪油,比较润滑,尽管如此,对於青那从未扩张过的肛门来说,也是太过粗大了。
阿健逐渐用力,“啊啊”
青咬紧嘴唇,她不仅感到巨大的羞耻,也感到娇嫩的屁眼像是要被撕裂样。粗大的木棒寸寸地插入肛门插进直肠。
“啊痛呀!主人轻些,求求您,停止吧。”
青明知乞求是毫无用处的,可是剧痛还是令她不断地乞求主人的开恩。
终於停止了,青已是满身冷汗。连她自己都难以相信,这么粗的木棒居然硬是插进了她娇嫩的屁眼,而且插入足有尺长。她能够感觉到肚子里有根木棒,她甚至无法弯腰。
“哼哼,主人,你看我。”
青强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向阿健献媚。
“去拿绳子来。”
“是,主人。”
青想走,可是木棒太长,她无法站立,只好趴下,像狗样爬。屁眼里的木棒犹如狗尾巴,拖在地上。
“给,主人。”
青用嘴叼来绳子,阿健把青双手绑在背后,两只r房也绑起来,双腿绑成蹲姿,最后再把屁眼里的木棒绑住,然后把青抱上闺房里的小圆桌,使她蹲在桌边,屁眼里的木棒刚好戳在地板上。阿健把青稍稍往后推了下,青的身体重心移到了屁眼上,完全靠木棒支撑,屁眼不得不死命缩紧夹住木棒,支撑身体,否则就可能从桌上跌下来。捆绑着双手跌下来,那可不是轻松的事。
阿健然后又拿出盒油膏,挖出大块,涂抹在青的荫部大腿内侧屁股和肛门周围。
“这是什么?”
青感到凉丝丝的。
“哈哈,宝贝儿,你就这么蹲着吧,明天早晨再下来吧。”
阿健得意地戏虐青,但并没有告诉她涂的是什么。
“啊!主人,要我这么蹲夜?”
青吓得浑身冷战。
“你要乖乖地呦。”
阿健说完就躺在青的秀床上,悠闲地欣赏着痛苦的静怡。
青忍不住流出悲哀羞耻的泪珠,只好在自己闺房里这么羞耻地蹲着。
“啊好难受!”
木棒好像在点点地更加深入直肠,青为了不跌下来,肛门的括约肌紧紧地夹住木棒:“太粗了!太残酷了!”
“时间已过去好久,大概是半夜了吧?”
青看着安睡的阿健,心理别提多凄凉了。“原本个好好的家,自己是名门千金,受人尊敬的教师。现在却突然要变成这个小男孩的奴隶,自己连丁点的反抗馀地都没有。这真是报应啊!”
青思绪万千,强打精神坚持着,两腿蹲得时间太久,好像已经失去感觉,只有屁眼还在下意思地紧紧收缩着。
“呵,感觉怪怪的?”
青的屁股荫部大腿和屁眼有种越来越马蚤痒的感觉。“啊啊,这是怎么了?这种感觉如此令人麻痹和羞耻?我,我怎么在这种难堪的情形下还会有这种感觉呢?难道我真是天生的滛妇吗?”
青发现这种感觉好像与男朋友在起依偎时的感觉相同,有些难受有些期待,也有些快意。
“啊,越来越强烈了。”
青不自觉地开始扭动屁股,深深地插入直肠的木棒的搅动又进步撩起恼人的麻痹感。“荫部好痒呀!真想有根大r棒使劲插进来呀!哎呀!我怎么能有这种可耻的欲望?可是真的想。”
青试图用手自摸阴核,可是双手被绑在背后,两腿又大大的分开,想相互磨擦都不可能。
“啊啊好难过呦。”
青被波波的马蚤痒折磨着,身不由己地扭动着大大的屁股,思维已经混乱堕落到母兽样,唯还能反射到大脑的信号就是无穷的滛欲。“呵呵热,我要我想要。”
青就这么眯眯瞪瞪在波涛汹涌的性刺激折磨中苦熬了整整宿。
当第二天阿健睁开眼睛时,青已经进入痴呆的滛靡状态了:口角上流着白沫,水流得桌上滩地上滩,屁股仍在反射性地扭动,嗓子里咕噜着母狗发情样的滛声。
“哈哈!母狗,夜里的定舒服死了吧?”
阿健起来,边抚摸着青的屁股,边逗她。青翻了翻白眼,继续扭动,没有答话。
阿健把青抱到床上,解开绳子,青立刻向是堆没有骨头的肉团样瘫软在床上,任凭阿健怎样推搡,毫无反应。阿健把粗大的木棍慢慢拔出来,青的屁眼由於整夜的撑胀,已经红肿,里面的菊花肉都翻出来了,而且由於肛门括约肌长时间紧张,已经失控,屁眼大大地张着,根本无法闭上,阿健可以直看到屁眼里面的直肠肉壁。阿健用手指戳了戳屁眼,菊花蕾只是微微蠕动几下,仍然无法闭合。
“好好,很好,再弄几次,你这漂亮的屁眼就可以用了。”
阿健给青盖上被,自己下楼吃早餐去了。周末这两天的休息日,青看来是无法出门了。
已经放学有会儿了,呆呆地在教室里独坐,阿健命令她放学后在此等候。
教学楼里大概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很静,静得有些可怕。突然,教室的门轻轻地开了。阿健栗莉还有几个男女学生起悄悄地走了进来。
“老师,你好!”
“老师,你还没走呐?”
同学们围坐在青身边。
“啊,你们也还没走呢?”
青预感到不祥,可是这么多人,阿健能怎么对待自己呢?青心中不解,只好勉强跟学生们应酬。
“老师,你是不是很色?”
阿健冷不防当着众人问出这样句。
“啊,我”
青顿时红了脸,可是看见阿健那像狼样的眼光,青不得不回答:“是,是的。”
“啊!老师承认很色了。”
“老师,你湿了吗?”
“老师,快给我们看看。”
“你们,不要,我是老师呀,你们不要这么没有礼貌!”
“你就给他们看看吗,你本来就是很色的,还怕羞吗?”
阿健的话具有威力,青顿时蔫了。在学生的围观下,青慢慢撩起裙子,里面没有内裤,光光荫部的确已经溢出很多蜜汁了。青不仅给学生们看到了女人最羞耻的地方,而且还溢出蜜汁,真是羞死人了!青索性闭上眼睛。巨大的羞辱似乎也给青带来某种快感。
“哇!好漂亮的荫部!”
“咦?没有毛耶?”
“来,帮老师脱衣服吧。”
学生们七手八脚地给青扒了个精光,青无从反抗,也无力反抗,最后只落得丝不挂。这时已经有众多的手在抚弄青的全身,r房屁股荫道屁眼都受到攻击,青已经身不由己,只能任凭学生们侮辱玩弄了。
奴隶的血液在青体内,青体验到羞耻与痛苦交织的快感。青的好色肉体开始强烈反应,屁股在扭动r房在膨胀,荫唇在缠绕着挖弄的手指,鼻息粗重呻吟不停,蜜汁已经开始大量溢出。
“啊嗯噢”
“大家停停,老师最喜欢蜡烛,我们起让老师高嘲吧。”
阿健指导着同学把青绑了起来,然后每人点燃了枝蜡烛。
“啪吱啊”
滴滴的烛油,滴落在青娇嫩丰满的r房和||乳|头上,火热的灼痛刺激得静怡浑身颤抖,r房在微微摇晃,但却不可掩饰地高高挺起,这种羞辱和灼痛给静怡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青早已抛弃老师的自尊抛弃女人的自尊,完全沉湎於性的海浪里。
“啊好痛好烫啊”
青发疯似地扭动着全身,“我要我要再插深些。”
青得荫道和屁眼里都插入了好多根蜡烛,她正在追逐着它们。
“啊!”
青正在高嘲当中,阿健却突然把烛油滴在青凸起的阴上面,娇嫩的阴又如何能抗住灼烫的烛滴,青顿时从高嘲中直跌入痛苦的地狱,那种难受痛苦的感觉是青有生以来第次经历的。
“啊痛呀阿健求求你了插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太难受了”
“老师是请我操你吗?”
阿健故意羞辱青。
“是是的好阿健好主人你快操我吧我是你的奴隶奴隶的小|岤好难过呦好想如人的大r棒呀”
青语无伦次,完全无耻地再请求阿健操她,因为此时的青已经被玩弄折磨的思想崩溃了完全沉陷於肉欲当中。
可是阿健他们好像手法很熟练,每次都在青将要进入或刚刚进入高嘲时,就给予痛苦的刺激,使青顿时跌入苦痛的深渊,弄得青死去活来,无法得到满足,痛苦得奄奄息,浑身冷汗。
青的父母昨天去了芬兰,家里只剩下青和阿健,阿健感到特别的舒畅,青却感到特别的沮丧。因为有父母在时,阿健还不至於太过份,可是现在,自己的家好像下子变成了阿健的王国,自己却反倒变成了这个王国里的最下贱的奴隶。
青不得不屈服於阿健,每日里在学校要受到阿健的侮辱,回到家里更是要承受阿健的虐待,不仅如此,还要伺候阿健的起居和饮食。
青正在厨房里收拾刚刚买回来的蔬菜,在洗个角瓜。突然感到有只手在摸弄她的屁股,回头看是阿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笑嘻嘻地站到了身后。
“主人。”
青羞涩地低声招呼。
“老师,女人真的是从这里生出小孩子吗?”
阿健边说边用另只手抠弄静怡的密|岤。原来青是赤裸着的,阿健不许她在家里穿任何衣服。
“是的。”
青的脸更红了,羞耻感和被抚弄的快感,强烈地攻击着她的神经。
“这里面真的有那么大吗?”
阿健好像真的好奇,这么小小的|岤|岤竟然能生出七八斤重的婴孩儿。
“是呀,里面可以伸缩的。”
“老师,这是什么?”
阿健指着角瓜问道。
“这是角瓜呀。”
“这个有多重?”
“这个比较大,差不多有五斤重。”
“那它应该能够放进老师的|岤|岤里吧?”
“啊?”
青万万没有想到阿健竟然生出这么猥亵的主意。
“老师,快说呀,它能不能放进去?”
阿健有些戏虐,又有些威胁地追问。
“我我不知道我试试罢。”
青十分为难,十分羞辱,但又不敢不服从阿健的意?“真是太大了!会撑破我的|岤|岤的。”
青委屈地嘟囔着,希望阿健能可怜她,但她心里也知道阿健是不会可怜她的。
青把角瓜放在床上,然后跨上去,把|岤|岤对准角瓜的头,点点地开始用力往下压。头部进去了,可是实在太大了,只进去个头部,再往下似乎绝对进不去的。
“啊!”
青的屁股挨了狠狠的鞭子。
“老师,你边吞这个角瓜,我边抽你的屁股,什么时候你把角瓜吞进去了,我就停止。”
“啪!”
“啊!”
青不得不忍着皮鞭的抽痛,忍着荫道的裂痛,咬着牙含着泪,寸寸地硬是把偌大个角瓜吞进|岤|岤。
“啊好胀呦。”
青摇摇晃晃地立起身子,肚子已经明显地鼓了起来。
“好,很好,看看,只要有决心,就定能塞进去,是不是呀,老师?”
“是,快别说了,主人,羞死人了。”
“哈哈哈哈,老师,来,我再给你灌肠。喜欢吗?”
“啊!阿健求求你了我好难过呦!”
“哎灌肠很爽的!来吧,把屁股蹶起来。”
青无奈,只好又蹶起屁股,忐忑不安地等待灌肠。“唉,这个阿健,根本不把我当人看待,简直就像是在玩个大玩具,我的命好苦呀!”
阿健喜滋滋地给青的屁眼插上胶管,然后连上灌肠气泵,又准备了大盆辣椒水和洗涤剂的混和液。
“开始啦!”
阿健戏虐地提醒青。本来就紧张的青听到这话,更加紧张了。
“啊!好辣呀!”
随着阿健下下地捏动气囊,盆里的灌肠液开始注入青的屁眼。强烈刺激性的液体使得青的大肠马上有了反应,先是绞痛,继而伴随着强烈的便意侵袭着青的全身。青开始冒冷汗,浑身的肌肉开始微微痉挛。
“啊!阿健,好难过,我受不了啦,求求你了,别灌了。”
青有气无力地喃喃地哀求阿健。
阿健哪管青的苦楚,还是个劲地灌。足足大盆灌肠液都灌了进去,最后还给青屁眼里塞上足有苹果大小的塞子。
“好了,起来吧。”
青的肚子鼓涨得像是怀胎8月,艰难地站起身来。强烈的便意使她浑身颤抖,屁眼几次都想放开,可是塞子太大了,无论如何也放不出来。
“啊!太难受了!阿健求求你了让我放了吧。”
青已经泪流满面了。
“嗯,现在不行,你先去给我做晚饭吧。”
“啊!是主人。”
青拼命地忍着痛苦,丝不挂地去厨房收拾菜点淘米煮饭。
伺候阿健吃完晚饭,青已经憋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青,我带你去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