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设宴的地方,阮今朝就问勇叔,“可知贺瑾去哪里了,司南和东雀呢?”
“姑娘别急,你不放心东雀,司南你是知道的,绝对不会让大少爷胡作非为的额”
沈简也跟着出来,阮今朝看他过来,“你妹妹去哪里了,可有人跟着?”
“她没有与我坐在一处。”沈简回她,“你叫我出来做什么?”
“今日你是不是见过李明薇?”阮今朝再问。
沈简点点头,他是不知道李明薇看上他哪里了,非得拉着他上船去。
见阮今朝表情很不对,示意佟文去找沈杳。
“我有不好的预感。”阮今朝原地走了两步。
沈简摇摇扇子,“有我在,慌什么。”
不一会佟文就跑了过来,“摘月没有跟着二姑娘,而且……”
他目光看着阮今朝,“司南侍卫、东雀侍卫被我们的人找到了,中了针,晕过去了。”
阮今朝脚步一顿,勇叔忙搀着她,“朝朝。”
“说重点。”沈简冷斥。
佟文哦了一声,“司南和东雀侍卫没什么大碍,少夫人不必担忧。”
阮今朝看向沈简,“贺瑾是收了一封信出去的,也没有给我看。”
她低喃,“李明薇是要对他们两个下手,不合理啊……”
沈简眸子一闪,“他怕是要引着你去抓奸,帮我护杳杳平安,用此事来要挟我与他谋事。”
这是李明薇前世让他俯首的法子。
闻言,阮今朝没有迟疑提步离开。
沈简跟着她,“你知道她们在哪里?”
她嗯了一声,“最好不要在我知道的地方。”
二人止步在湖面上,见着湖面的船舫,沈简眼神都冷了。
阮今朝去了旁边抛开湖边的干了的芦苇丛,里面是下午谢家三兄弟带她钓鱼的一叶小舟。
见沈简上来,阮今朝道:“你跟着做什么,我自己去就成。”这人又不会水,一会儿栽下去还耽误事。
“那是我妹妹。”沈简把手里扇子丢给佟文,“回去等着,半个时辰我们没回来,就去找十三。”
勇叔划船奔着湖心的画舫去,阮今朝将沈简拉上去,一脚就把门给踹开,就见里面贺瑾正把沈杳护在身后,手里抱着个花盆。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阮今朝几乎是低吼了,“贺瑾,你非要我剥了你的皮吗剁碎了喂鱼吗!”
贺瑾摇头,被暴怒的一嗓子吼的蹙眉,“阮姐,你先听我,我是被人绑来的。”
“我管你是不是……”
“他是被绑来的。”沈简拉着阮今朝,示意她看旁边的绳子,又看妹妹,“怎么回事,不要急慢慢说。”
他又看阮今朝,好生与她道:“你也别急,他们两个不禁吓,越吓越说不清。”
沈杳就说:“我喝了酒本是回去睡觉的,结果得了贺哥哥的纸条,说的有要事相商量,然后,到了地方就被打晕,醒来就在这里了,贺哥哥被绑着,而且,而且船舫上没有船桨。”
“那还不快走。”阮今朝说话间,一支利箭就飞了进来,她将沈简扯开,眼神阴戾。
勇叔眯眼,做出抽刀的防备姿态,“今朝,外面有人,是埋伏!”
沈杳吓得花容失色,贺瑾把她护的牢牢的。
阮今朝抬手,把人都护在后面,对着门外沉声,“李明薇,我们死了,你担不起责任。”
李明薇此人,得不到就毁掉,觉得东西超出自己的掌控,也会突然毁掉。
沈简死后,跟随他不少的忠诚之人都挨个下了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