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朝含笑,勾着他脖子,软语道:“那成,那求求夫君了。”
将她落到脸庞的发落到耳后,沈简道:“你可知这套密语是哪里来的?”
她道:“北镇抚司。”
“不对。”沈简贴在她耳畔,温和道:“是你夫君在家躺着太闲了,正巧晓得有这差事能赚点小钱,就略微的一琢磨。”
阮今朝美眸闪过厉色。
“凶什么,这些密语落到你们阮家军手中,经历了好几次变革,你同司南他们交流,我并不知传递是什么。”
沈简说是是真话,捏着她的下巴,淡然开口,“再则,你不是已经交过我了?不放心,就在改一次,”
阮今朝歪着脑袋,不紧不慢道:“无碍,既然交给你了,若是日后我秘谋什么被人踹了窝子,我就当是你告密了。”
“一点道理都不讲。”沈简好笑。
姑娘顺势靠着他肩头,眉目娇媚,绛唇莹润,“我就是怎么不讲理,夫君有本事把我休了。”
沈简低头看她,手背轻抚她得脸颊,动作温柔,“我倒是好奇,你成日一口一个夫君叫的香甜软儒,难不成在贺家也这样叫贺瑾的?”
怀中的姑娘仰起头,脸颊蹭了蹭他的手背,指尖在男人下巴若有若无的轻戳。
“那同理,世子爷每天一口一个夫人的叫的人心神荡漾,难不成是在宅邸有个藏着个小美人的?”
两人对视,最后沈简捏着她鼻尖先笑了出来了。
阮今朝噗嗤跟着笑起来,脑袋耷拉在他肩头,略略沉默了会,问他,“明日可要我陪着你去?”
明日夏清渊和秦宁儿一同给沈简下了帖子。
“你去做什么?给我当打手?”沈简扯了被褥给二人盖上,“你给我离夏清渊远点就是不挡我路了。”
“若是鸿门宴怎么办?”阮今朝靠着他手臂上。
“怎么,夫君被绑了,你不来救?”
阮今朝很认真的道:“你要是真的被绑了,我肯定和他们商量,好处五五分。”
沈简被她朝外头推,“滚,谁要把你娶了祖宗没一代积德。”
被推开的姑娘笑花枝乱颤,“沈简,你好小气。”
沈简侧身不想理她。
***
宴请是在午后,沈简本欲多睡会,结果被贺瑾抓着去看置办的商铺。
商铺是实打实花钱卖了下来,决计是不会闲着的,贺瑾对与做生意一窍不通,阮今朝把这摊子甩给他,他只能来找沈简帮忙了。
无奈,沈简只能带着妹夫去逛了一圈,确定每家商铺生意。
等着回府,就见阮今朝正和沈杳坐在院子里头弹琵琶。
坐着的沈杳觉得阮今朝吓人的很,手指顿时就弹错了,心里就是咯噔一声。
阮今朝深吸了口气,逼着自个耐心些,重新给她弹了一遍,尽量保持语气温和,“要这样懂吗,要有气势,不能软绵绵的。”
沈杳瘪嘴,她都懂,就是弹不好嘛……
继续按照嫂嫂教的弹。
再次弹错。
“小祖宗,一个上午就这一段你不是这个调错了,就是这个音错了,你弹这样你哥知道吗,你是要把你哥直接送走吗?要不你学唢呐吧。”
沈杳小小声,“嫂嫂不要凶嘛……”
阮今朝气死,抱着手看她,“你不是说会弹而且弹的很好吗,你莫不是故意整我的?”
“我哪里敢整嫂嫂,嫂嫂你不要急嘛。”
阮今朝本就是火爆性子,对上沈杳这软趴趴的模样,火气早就燎原了。
“你给我句实诚话。”她扫视沈杳,“你是要我陪你练曲子,还是从头到尾手把手教你。”
沈杳委屈,“嫂嫂,我真的会,我我……”
“姐姐。”
贺瑾声音传来,阮今朝看过来的二人略带火气,指着沈杳,“气死我了,一上午一首曲子都没从头到尾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