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之上,佟文十几招变化莫测刀法展开,转瞬击毙其中一个侍卫,伤了胳膊丢了刀,观战的武将被惊的直接站了起来。
佟文对上最后一个人,他认得这个人,是穆厉身边最厉害的侍卫,他当日就是被他伤了。
阮今朝捏紧了手指,觉得场上越发危险了,佟文极少用刀,说明不是他的强项,司南还真的就在旁边不出手了。
阮今朝看勇叔瞪大了眼,“怎么了?”
“这套刀法……”勇叔看她,差点咬到舌头,“是沈风当年惯用的,居然有生之年还能看到。”
佟文同那侍卫过来几招,眼带冷意,“我上次就说了,我肯定要弄死你。”
纵横相抵,不分伯仲,忽而,佟文手中刀柄轻轻一旋转,紧跟着,所有人都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那侍卫的刀就落到了地上,佟文的刀落到他脖间。
所有人都没回神,只听嗖的一声。
佟文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手掌大小的小弓弩,正对着另外一个手下败将放出一箭。
“蝇狗之辈,还敢玩偷袭?”佟文手中小弓弩指着那人,“你敢动他,我保证弄死你。”
司南手里的长刀,没有一点迟疑,直接落到那人心口,直接毙命。
“不管是不是,到底坏了两国轻易,穆太子说是与不是。”司南看着穆厉。
阮今朝却是看清楚了,那人手中有毒针,见司南同她摇头,她只是咬紧了牙。
李玕璋拍拍手,“好好好!”
佟文下台将刀还给黄沙,立刻揉着肩头呲了一声。
黄沙的刀与他而言太重了,而且很少用刀,肩膀有些扭着了。
宴会依旧在继续,梨梨吃饱喝足就开始睡,沈简就让佟文抱走。
佟文抱着梨梨回帐篷,到底肩膀有些疼,又被梨梨小胖脸压着,抖了抖她,“梨梨,我们换一边靠着好不好啊?”
见她睡死了过去,佟文也是认命了。
听着身后脚步声,他戒备回头,就见是司南来了。
“有事吗?等我把梨梨送回去再去找你行不行?”佟文抱着梨梨看他,“或者你先去找黄沙。”
司南将梨梨抱了过来,梨梨被抱离熟悉的怀抱,下意思的睁了下眼,看是司南,脑袋一耷拉,继续睡。
“走吧,我替你抱。”司南超前走,“那套刀法,你那里学的?”
“世子爷花钱买的。”佟文揉着肩头跟着他旁边,“侯爷说近身会了,距离战还是要会点。”
他难得抱怨,“这套刀法好难的,我学了三年,整整三年,教我功夫的师父都气得要撞墙了,次次被世子爷重金哄回来,我还说学会了,就去打得他还钱,居然跑了。”
司南看他,“教你的夫子叫什么。”
“你问这个做什么?”佟文疑惑,还是回他,“宋改。”
司南脚步微顿,看他,“你还能找到他吗?”
佟文摇头,“这些我不清楚,我只负责学,其余的都是世子爷安排的,只有学刀法的时候,是侯爷要求的,侯爷说这套刀法很厉害,让我学会了,日后交给世子爷的娃娃。”
司南嗯了一声,等着要到帐子了,佟文伸手把梨梨接了过来,又说:“你等等我,我马上就出来。”
“不必,今日多谢了。”司南说完,扭头就走了。
佟文蹙眉的看他离开的背影,而后抱着梨梨进去了。
司南回到帐篷,就见京城的人来了,接过他手中的东西,随后笑着走了进去。
阮今朝正在里头想事情,看司南还笑,骂他,“你还笑的出来,今日差点都被人把刀法套了!”
“沈简说,他怀疑穆厉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我们两个,就是要从我们两个身上,把父亲的招数都套了,捏着这些东西,不管用不用,至少日后程国也能威胁到大宜,猪狗不如的玩意儿!”
司南只道:“我的刀法是我亲爹教的,父亲不过是帮我练招罢了。”他察觉后,就未曾在用史家家传的刀法了。
阮今朝撑着下巴,叹息道,“我老是觉得我看不穿穆厉的想法,他到底要做什么,是要拉帮结派,还是要弄死谁,还是就是闲不住,喜欢搞点事情出来?”
“我查到你要我找的那个人。”司南看妹妹,本说去把沈简揍顿好的,结果阮今朝看出来了,非说什么查不查无所谓,反正不许去打沈简,真是女大不中留。
司南看她,“我查到了,沈简每月会朝着某个人名下打一笔数额不小的款。”他可是将阮家在京城所有的暗网,都彻底用起来,才查到这点小辫子的。
阮今朝看哥哥,想着今日发生的事,耐心的嗯了一声,期待的看他,“然后呢,你都查出来了些什么啊?”
司南一副我出手哪里都干不好的事情,将一张单据落到她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