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理的遇上不要脸的疯子,你们玩得起个屁,对,你沈简是玩得起,可穆厉他疯的起,朕不和你多说,你可以去查查程国当年澹州内乱!去好好查查穆厉是怎么坐稳着储君位的!”
“你们觉得朕是怕他?对,朕就是怕这疯狗熬死了朕,直接来咬死你们!”李玕璋看呆瓜似的沈简,拍他脑袋,“听懂了吗?”
“臣明白。”
“你明白?”李玕璋冷笑,“记住了,你不仅是阮今朝的夫君,还是李明启的眼睛,若朕百年后,阮家有反心,你知道怎么做!”
沈简拱手,“陛下可否给臣一个明示,如何处置襄王殿下?”
“他不会和你们争,放心吧!”李玕璋附身狠狠戳沈简的脑子,“把你那点赶尽杀绝的心收收吧,怎么,非得朕下旨将他逐出京城,你们心中才舒服?”
“沈简你是明白人,只是被病痛折磨十几年,给你几年,你怕是能权倾朝野。”
“那我就告诉你,在你走上那个高度之前,除开襄王能压住朝野,你们谁都做不到,更别论他同穆厉有些私交,穆厉不卖你们的人情,那是愿意卖给他的!”
李玕璋深深看了沈简一眼,手都捏紧了起来,“好了,去吧,谢修翰估计等着你去说始末,替朕好生安抚。”
沈简应诺起身离开。
不久,李明薇走了进来,“穆厉没事了。”
“没事,你身上的茶水可不是没事,这小疯子,他爹这两年怕是吃的心宽体胖美的没边际了。”
起初病了半年,他是生怕这小崽子死大宜,天天头顶悬着刀,谁知道能蹦跶了,比谁都会惹事挑事,还去惹最不怕事的阮今朝,气得他肺管子生疼。
气急了骂他几句,等着他的就是我要回去找父皇,我有些想我母妃,去他娘的鳖孙玩意儿,装个乖娃娃给谁看呢!
他还给程国皇帝写信,说把穆平留在这里,这宝贝储君给他送回去,结果就程国那老王八蛋给他回一句,一个你也是养,两个你也是带,吃的又不多,都是乖宝宝。
乖他个娘的腿,穆平那小祖宗是个花天酒地纨绔,被穆厉这哥哥压着才没闹事,穆厉呢,倒是送个能压住穆厉的来啊!
李玕璋头疼,“怎么就打起来了?”
“阮今朝去泡澡,穆厉说有个贼人,撞见阮今朝,阮今朝那嘴多欠您清楚,穆厉又不怕事,就打起来了,没输没赢,无碍了。”
李明薇无所谓的摆手,“随他们打吧,我看着两个人挺像的,不死不休的,结果谁都不敢真下狠手搞死对方。”
疯狗对土匪,一个是程国储君,若是打死了程国绝对要马背上讨公道,阮今朝又是阮贤的掌心祖宗,要被弄死了,阮贤怕是反了京城都要带人杀了穆厉去。
两个人心中都有谱,就是憋着想当对方大爷亲娘。
今日阮今朝是铁了心要揍人,任凭沈简鬼哭狼嚎都不手软,不是谢宏言那嗓子,穆厉鬼的住手。
“你还看上热闹了?”李玕璋好笑,看着乖儿子心情好了些,接过他递来的茶水,“对了,此前穆厉提刀砍你,把你轰出行宫是为什么?”
李明薇以拳抵唇咳嗽一声,“我见您送去的女子他没碰,就给他送了几个小倌过去。”
李玕璋一口茶喷了出来,惊恐的望着儿子。
李明薇眼底浮笑,那看来,就是谢宏言有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