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拙,不藏着点京城都要被她毁了,你别笑,记得拉着点。”
葫芦风凉话,“沈世子你这脑子没对啊,太子殿下和你夫人真打起来,大公子不是应该跑才对吗?”
“还拉架,你一看就是没打过架的,打架被打最惨的都是拉架的,以前太子殿下和你夫人抡拳头,司南次次扑上去拉架,最后就他一个人被打的惨。”
沈简:……
“你这话,不要当着司南说,当心他一拳头打死你。”
“笨还不许说了。”
沈简:……
目送沈简离开,谢宏言就去找阮今朝和穆厉。
大老远就听着二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你这里要怎么多假山做什么,你养猴,还是你属猴的?”
“你动这花做什么!”
“我又不知道它很贵,沈简家没有,我又没连根拔起,慢慢就长起来,你急赤白脸做什么,你太子呢,能不能有点宽广的胸襟!”
“你家好安静啊,晚上你不怕阴气重有鬼来找你吗?”
“阮今朝!你弄狗做什么!你追它们做什么,阮今朝!”
“你也养狗,你这狗挺大的,哟,你这狗屋挺气派的,送我两个呗,我正愁不知给沈杳带什么回去。”
撕心裂肺的狗叫响起,谢宏言走过去,就见翡翠躲在穆厉身后,珍珠被阮今朝扯着两只狗爪原地蹦蹦跳跳。
穆厉见谢宏言过来,指着一人一狗,“你的表妹,你自己去收拾了。”
“她有轻重的,你看翡翠同她玩的多高兴。”谢宏言含笑。
狗翡翠痛苦的汪汪汪,看拉着她两个狗爪逼着她走路的女魔头,疯狂的要逃跑。
“你就让她玩吧,她来程国是怕沈简有事,难得今日心情不错,何必与她计较呢。”
“不计较,那狗……”
谢宏言拉着穆厉衣袖朝外走,“素日也没看你多喜欢那狗啊,再说了,今朝家里有狗,你还怕她养不好动物吗?”
“你就让她自个玩,反正你后面院子也没什么,许她逛逛又如何。”谢宏言道:“她成日在外头没个自由,难得你这里地皮大,就让她撒撒欢。”
东宫没什么眼睛这的确是真的。
穆厉冷脸捍卫主权,“这是我的东宫。”
谢宏言笑了笑,“我知道啊,所以就请太子殿下,卖我个面子,让我表妹单独玩一会。”
“沈简还能给我钱,你就几句软绵绵的话。”
谢宏言柔柔看他,“因为我没钱啊,我也是寄人篱下,你给我什么我就只能要什么,我倒是想给你好处,可我是被你掳来的,跑也跑掉,我若是堂堂正正来,怎么会没钱呢?”
穆厉捂他的嘴,“闭嘴,够了,别说了,该死的,你怎么这口气说出这种话的。”
他咬牙,“我是缺你吃还是缺你喝了,你要什么是没有了。”
谢宏言轻笑,“你就让今朝玩吧,你好歹大她……”
穆厉就等着他继续说,挑眉看他。
谢宏言恍然反应过来,穆厉虽然是程国太子,但他实际和阮今朝是差不多大的。
穆厉看他,“我比沈简还小一岁呢。”
大概话里的意思是,我同阮今朝差不多大,凭什么要让她。
谢宏言露处个痛心疾首的表情,“那我真是罪过了,居然对个比我小怎么多郎君下手了。”
入夜后,阮今朝和谢宏言下棋,最后下的困顿,打着哈欠靠着手臂上。
谢宏言欲落下的棋子捏在掌心,试探的叫她,“今朝?”
阮今朝困的不行,脑袋耷拉着,看附身看他柔和面庞,“谢宏言,你怎么选他了啊……”
阮今朝小声呢喃。
“你为什么会选他呢,他哪里好的……”
她重获新生,告诫过自己很多次,所有的一切都是崭新的,会随着她的动作而产生改变,所以,不要以前世的目光,再次来看今生的人。
不说远了,李明薇就是个活生生的列子,她前世把李明薇当做肉中钉眼中刺,如今能,事实的耳光打在她脸上,疼的她呲牙咧嘴。
所以,穆厉……
她只是不敢去赌,特别是拿着谢宏言的命去赌啊。
她的表哥怎么的好。
阮今朝低声,“如果我没有把你推穆厉跟前,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
谢宏言,“早晚的事情罢了,李星弦不会一直跟着穆厉,我迟早会去接手的,所以,你不要多想了明白吗?”
“今朝,我知道你担忧我,没事的,我真的很好,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好,。”谢宏言轻声,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睡吧。”
阮今朝彻底睡下去,回来的穆厉正好看躬身去抱阮今朝的人,“你做什么?你是当我死的?”
“我抱着她去床上睡觉,你老子成日都在想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难不成让她靠着这里睡?”谢宏言道,“她今日逛院子逛累了,晚间你又和他闹得我脑袋都大了,你就不能让让他,不管怎么样,你比她大两个月啊。”
“她睡这里,我们睡哪里?”
“哪里不能睡。”
穆厉拒绝,想了想,伸手去摇阮今朝,奈何没摇醒。
“她睡熟了不好叫醒的。”谢宏言道,他此前见过沈简背着她回去,开口就是,睡着了叫不醒。
穆厉一副遇鬼模样,原地沉默,而后深吸了两口气,底身将阮今朝横抱了起来。
外面夜风有些大,金狼就道:“这院子有点远啊。”
“让她去旁边暖阁将就,惯的她。”穆厉说是这样说,还是让人给她盖了个大氅,见出来的谢宏言,“你是觉得我要把她丢了?”
穆厉说了声马上回来,阔步抱着阮今朝过去,“怎么能怎么重的,沈简还是有点能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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