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和你只是一个爹。”李明薇见李明启急眼了,越发觉得好笑。
他继续说:“血浓于水倒是提醒我了,明儿我就给那三位透个风,保证他们抱着东西来问候你,你可有什么想要的,我去替你说。”
“该死的东西!”李明启气得一把握住李明薇脖子,真的想掐他一下让他知道疼,偏偏怂的很,生怕弄到他自己后果不敢承受,又拽着他的衣领使劲摇,愤愤然极了,“你敢,你是要敢,谁知道了,我就弄死谁。”
他不敢弄死李明薇,弄死别人还是非常简单的。
李明薇丝毫不惧怕掐他脖子的手,他完全不信李明启敢把他怎么了,连着个沈简那病秧子都干不过的狗崽子,还搞他。
他思索了下,继续刺激李明启,“你说,要是穆厉晓得了,会不会亲自写信来问候你。”
李明启最讨厌的人就是穆厉,更别说现在还把他以后的小阁老拐走了,他深吸口气,眯眼道:“成,既如此,襄王今日救了我,那我也趁热打铁把恩情还了。”
李明薇都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就感觉一只手窜到不该去的地方,他飞快摁住,瞬间明白李明启的意思,顿时压低声音斥发癫的人,“李明启!”
这是人能干的出来的事!
李明薇狠狠摁住他的手腕,毫无手软,适才的玩笑软语丝毫荡然无存,“今日不是我,你都上吊跳河了,你还敢恩将仇报了!”
李明启想着两个人一起掉粪坑的事,这事真的能够让人笑他一辈子,可这件事李明薇从来不揶揄他,连着沈简被他气疯的时候,都要把他是不是小时候脑子被屎泡的太久了。
为什么李明薇从来不说,道理很简单,因为李明薇也跟着下去了,那么,就很简单,要死一起死,一根绳子的蚂蚱才是最放心的。
李明薇简之被李明启打的措手不及,甚至忘记了现在给他一耳巴子,或者直接叫人才是最直接有效的法子。
李明启不听,被摁住的手要挣脱开,一字字说:“你说的对,保不齐你就说出来,你就是要让我被笑话,要丢人你我一起丢,要死我也要和你名字栓在一起!”
李明薇脸皮薄,惹急了是要咬人的。
李明启笑笑,他反摁住李明薇胳膊,“你就这点力气和我犟什么,不是你说的这是男子都会的吗,男子就是这样纾解欲|望的。”
李明薇再度反摁住李明薇胳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觉得再不跑,李明启指不定搞出什么让他要跳河的事,顿时就要挣扎的逃开。
奈何制高权落到李明启的手中,李明启被阮今朝锤了三四年,功夫突飞猛进,自认为拿捏下李明薇是毫无问题的。
几招下来,李明薇直接方寸大乱,完全没料到李明启敢这样来报复他,当即顺着李明启说:“好了,别胡闹,我适才说着玩的,动动你的脑子,我若要说,回来都告诉父皇和你母妃了,何必说你醉了。”
李明启要是睁眼看着李玕璋、柔妃、太后等人对着他嘘寒问暖,怕是要留下一辈子阴影的,所以他把他弄干净换了身衣服,又给他身上撒了些酒,直接带回来交差了。
李明启笑意更大了,语气非常执拗,“襄王殿下刚刚可不是那样说的,字字句句都还在这床帐飘着的,说的要告诉沈简,告诉阮今朝,还要告诉穆厉!”
李明薇忍着打死李明启的心,保持语气温和,“十三,我说着玩,你若没脸了,我也跟着丢人,好了,听话。”
李明启不信,一字字说:“沈简教过我,嘴硬的敌人突然软了骨头,若我耳根子软了,高高举起缓缓放下,那么我放过他,我的下场绝对惨烈的我都不敢想。”李明薇下意思哈了一声,“不是……”他的声音都在颤,一只手抵着背后,撑着半个要跑的身子,一只手死死的握住李明启胡来的手,狠狠说:“沈简就是个屁,连个阮今朝都搞不定的病秧子,该学的学,不该学左耳进右耳出。”
你说这话没道理吧,制敌极其必胜,若说有道理,拿来对付他学了有什么用!沈简都没告诉他,这些东西什么场合用,什么场合不该用吗!
李明启眯眼,冷幽幽地说:“沈简说了,对方越不想我做的事情,那就越是让他发生,这样才能给对方沉重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