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狼抬手拍头,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他深深知道玩大了,比起大操大办给东雀置办物件,那样更加容易引人注意,他就顺手把穆厉的东西抱着过来了。
他原本说随便搞点让东雀活着就成了,反正东雀什么都不懂,给个馒头都能啃得嘚瑟,天天就是这东西值这个价,你怕不是脑子有问题被骗了吧。
搞得他都以为自己眼睛出错不识货了,偏偏穆厉说好好养着,要星星连着月亮一起给,好了,把穆厉养进去了。
穆厉才是什么都不知道,被阮今朝劈头盖脸一顿骂,越听越懵,当即否认,“我没有!你不要坏我名声!”
“你放狗屁,自己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还要我来说!”阮今朝到底算是有两次抓奸的经验,“你藏人,还藏这里,别人家是东边不亮西边亮,你还左右拥抱两个都要,脏东西,脏了我的表哥!”
谢宏言就是皎皎月,穆厉就是个啃月亮的天狗。
沈简也嗯了一声,煞有其事点头说:“太子是没有,我们眼瞎耳聋了,对,没有,完全没有。”
上辈子谢宏言拿命给谢家换来生机,让百官能给谢家陈情,让李玕璋顺着台阶以放逐将谢家参与力量保住。
这辈子很多事情都同上辈子重合在了一起,穆厉和谢宏言也不列外,所以,沈简始终无法原谅,眼睁睁看着谢宏言去撞宫门的穆厉。
即便阮今朝说了,这辈子穆厉很在乎谢宏言,他还是无法原谅看着谢宏言去死的穆厉。
穆厉是彻底对沈简起了杀心,“沈玉安,你最好掂量清楚说话,否则我让你这一趟白干!”
沈简压根就没朝着人可能是东雀上面想,见着穆厉还威胁起来他了,更是笑了,“太子殿下这话我不明白,莫不是今日我家表哥生气了,就要我来承担后果,这是承认了,还是其他意思呢?”
他和阮今朝不同,在谢宏言和穆厉的事上,他是劝分开,不劝好好过的,只是没有直接袒露出来而已,毕竟选择权是在谢宏言手。
穆厉被这天降一锅敲的眼冒金星,盯着六双冷漠的眸子,目光落到金狼脸上。
金狼挠头别过脑袋,当做没有看到。
死局,他解不开,要么认了这里是东雀,要么认了这里藏了个男人。
前者轩然大波,后者谢宏言杀人阮今朝补刀。
千钧一发的瞬间,元铭的声音从外面闹嚷嚷起来。
“别误会,别误会,是我,藏的是我!”
阮今朝质问的眼神瞬间呆滞,沈简满肚子问候捏酸穆厉的都等着从嘴里出来,被元铭弄的手里折扇都差点没拿稳。
元铭急呼呼说:“是我,是我,我家逼着我科举,我志不在此,就跑来投靠穆三了!”
穆厉:!!!
元铭见穆厉过来的眼神,拍拍心口一副万事交给我,你放心。
金狼靠着柱子装脑袋,好了,这下彻底玩脱了。
谢宏言占着元铭就炸,阮今朝瞧着元家姐弟就呲牙,沈简脸上都是朋友,背地能给元铭多沉痛的打击就给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