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简摇摇头,“殿下性子谨慎,又把稳固朝堂放在第一位,因此,不懂兵道无所谓,只要您心中有民为邦本,本固邦宁的理念,这些兵权在你手中,永远不会成为乱世谋利的武器。”
李玕璋这帝王能耐的厉害,能生出李明薇、李明启兄弟的老子,能是省油的?
明知道李明薇就是厌恶兵部,甚至讨厌军营,非要摁着他脑袋让他乖乖处理军务,不就是告诉外头他的两个意思吗。
其一、不许因为我的宝贝儿子外家不行就轻瞧了他,我会给他军权的。
其二、你们都别想了,这军务哪怕我儿子天天搅屎,都不会便宜你们这些老狐狸。
李明薇一直都很想摆脱手中的兵部,只是始终没有找好接盘的,他若不好生敲打剖析,回头被人把兵部执政权让出来,他才哭都不知道抱着谁哭。
沈简见李明薇露出明白了的眼神,说:“所以陛下下次再说给您兵权,拿着即可,不会用没事的,你要会用,陛下才是会夜不能寐,王爷这是什么眼神,我眼下是站在大宜臣子给您说话,您要是不知如何安置兵权,可以问问司南。”
李明薇:……
沈简耸耸肩,“司南至始至终都记得他是谁,他对阮家夫妇更多的是尊敬和感激,但绝对是不会为他们所用,他不亲近谢家人你也看在眼中的,这些报答只会给今朝,今朝除开偷他银子把他当打手用,也不觉得她哥有什么大能耐了。”
“司南用兵是在阮贤基础上加入了史家气息,他在程国遇到个能耐的被打击的差点上吊,消沉之后应该越挫越勇了,因此,大约用兵又更上一层楼了,你可以问问他。”
“他这些年在京城,就是个观棋不语真君子的存在,你不搞他,他就不搞你。”
“你就说他睚眦必报即可。”李明薇打断沈简对司南的认知,“他找我要钱的时候,我是非常想杀了他的。”
沈简:……
他哽噎了下,“你不要扯其他的,自己没本事说不给,还怪人家伸手的了?”
李明薇切齿,“见过不要
脸的,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简直世间罕见。”
沈简中肯说:“在要钱一事上,那两兄妹一个塞一个能耐,不过也说明了,北地的确很穷。”
李明薇懵了,“穷?你夫人都胖成米虫了,还穷?”
“你才胖,我夫人刚刚好。”沈简不满。
他继续说,“天地可鉴,今朝来我跟前在气色口入起来的,北地的时候,她就是一口饭活着。”
李明薇:……
沈简诶了一声,“王爷又把话岔开了,能否就听微臣说,就看眼前,周闻彻底走到人前就是兵部侍郎的位置,细细超前再看,便是同秦含之的婚事,那可是给周闻带了好一个绿帽子。”
“原本贺瑢是娶秦含之的,奈何沈秦是世仇,因此这婚事不能成,我不过顺水推舟罢了,因此这是让成安郡王府丢了人,才有后面的兵部侍郎的抚慰。”
“因此周闻最开始的作用,就是为了阻贺秦的联姻。”沈简说,“可谓说从一开始,陛下的从心的想法,就不想安阳侯府和贺家太过撕破脸,那为什么今朝会嫁给贺瑢……”沈简声音一凌,“襄王殿下,可否给我解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