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啧啧感叹道:
“蔷儿虽然淡泊名利,却依然不忘忠君体国,尽管身为白丁,却以天下兴亡为己任,真乃我大明的擎天玉柱,架海金梁!”
张老也赞许地点头笑道:
“蔷儿虽然年轻,缺乏历练,却老成持重,淡泊功名,实在难得可贵,日后若是加以雕琢,必成大器!”
黄老爽朗一笑道:
“何止是必成大器啊,蔷儿一定能成为国之重器!”
此话一出,张老、戚继光、楼楠以及贾珍都大吃一惊。
他们没想到,黄老竟然将贾蔷比作国之重器!
要知道,在大明,也只有传国玉玺能被称为国之重器了。
黄老可是当今陛下啊,他怎么会把贾蔷跟传国玉玺摆在同等重要的地位?
也许是因为黄老年事已高,有点老糊涂了吧?
张老笑道:
“蔷儿不仅箭法高超,诗文水平也堪称一流,老朽上次就领略了蔷儿倚马可待的惊世才华,真是让老朽大开眼界,叹为观止,今日,蔷儿可愿再当场作两首词,让大家都开开眼?”
其实,张老提出这样苛刻的要求,也有想为难一下贾蔷的意思,因为上次他跟贾蔷打赌,差点被茶烫伤了嘴,这次正好可以对贾蔷小惩大诫,出一口气。
黄老皱了皱眉,斜睨了张老一眼,眼神中闪烁一抹不满和不悦。
黄老在心中暗暗腹诽:这个张居正真是小肚子鸡肠,到现在还记得上次吃的闷亏,想挟私报复贾蔷,真是个为老不尊的老不羞啊!”
一旁的戚继光惊疑不定地望着贾蔷,暗暗为贾蔷捏了一把汗,若是只做一首诗,那倒不算太为难人,但一口气逼人连作两首诗,就有点太强人所难了。
戚继光本身就喜好舞文弄墨,吟诗作赋,深知作诗词是需要有感而发,若是没有灵感,就算憋上一天,也憋不出一首诗来。
但贾蔷现在却需要连作两首诗词,只怕他未必能完成如此苛刻的任务。
然而,在众目睽睽之中,贾蔷浑不在意地淡然一笑,朝晴雯吩咐道:
“晴雯,你帮我洗笔研磨。”
“是!”
晴雯展开一张雪浪纸,摊放在桌案上,然后准备好笔墨,侍立在侧。
贾蔷走到桌案前,淡定从容地提笔蘸墨,落笔生花,一个个飘逸灵动的字从他的笔下流泻而出。
戚继光好奇地走到旁边一看,顿时眼前一亮,啧啧惊叹道:
“贾公子的字峥嵘中不乏俊逸,工整中不乏潇洒,字势雄峻,如龙跳天门,虎卧凤阙,完全不比那些古往今来的书法大家逊色。”
黄老也凑到跟前观瞻了一番,连连点头赞叹道:
“蔷儿的字,兼具了颜筋柳骨两位书法名家的风采,在我大明很难找出能与蔷儿相提并论的书法圣手。”
张老也走了过来,却发现贾蔷竟然在这数息之间,就快要写完第一首词了。
当张老的目光落在贾蔷这首词的第一个字上时,贾蔷已经正合适写完了这首词的最后一个字。
张老迅速浏览了一遍这首词,忽然失声惊叹:
“好一首念奴娇!蔷儿不仅能写出百炼钢般阳刚的诗词,也能写出绕指柔般阴柔的诗词,堪称诗书双绝,文采盖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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