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能关心一下过去的病人吗？我可很有职业操守的人。”

“她们现在很好。”泽林把小尤瑟夫卡要到奥森弗特去就职的事情告诉了玛尔蒂。听完后，女医师没有做出什么评价，她只是揉了揉额头，一幅心烦的模样，看的狩魔猎人一阵奇怪。

在聊天的时候，泽林知道玛尔蒂最近在诺维格瑞购置了一处房屋，准备开一个新的诊所。过几天她可能还要去一趟玛哈坎，关于新一次突变研究，以及另外一名学徒的青草试炼准备工作。听说有不少术士和法师都在诺维格瑞或者附近的郊区购置了房产和别墅，因为在当地的永恒之火主教查培的管理下，自由城正变得可以接纳越来越多不同的人，而自由城独立于各个王国之外，所以在仙尼德岛政变后，不少法师选择这里来当作自己的后路。

在营地里，玛尔蒂、多勒加雷和拉斯提见了面，多勒加雷更多的是生物学者，玛尔蒂和拉斯提则是职业医生，他们围坐在篝火旁，讨论关于瘟疫之源的可能来源。至于泽林，他不是医生，所以他坐在一边旁听，顺便用磨刀石打磨着手的银剑。上一次在对抗维格沃茨召唤出的怪物时，这把银剑受到不小的损坏，还好师匠级武器的质量要比其他武器好得多。

专业的事情就应该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这场瘟疫最初是从这里开始的。”

多勒加雷从一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起来的西达里斯半岛地图，在上面表了个点“洛格纹城，一座沿海的城镇，然后接着是北面的诺维格瑞和南方的弗登。有一点可以确定，瘟疫的扩散是在沿海地区进行。”

“难道是鱼类？瘟疫来自于半鱼人？”玛尔蒂单手撑着侧脸，坐在木桩椅上，微微抬起眼睛看着拉斯提和多勒加雷。“要是瘟疫来自于水下生活的半鱼人，这就能说得通，为什么人类社会之前没有见识过类似的传染病。”

“是大陆社会。”拉斯提纠正道。

“抱歉，米洛教授。对，是陆上社会。”玛尔蒂微微低头道歉。“我想我们最好尽快找到瘟疫的源头和传播途径，塞壬？海克娜？这些与大海有关的怪物都可能成为危险的载体。”

“还有海鸟。”多勒加雷补充道。“过去有过海鸟从欧菲尔携带传染病的先例。”

拉斯提提出了自己的建议。“要我说，我们最好试着从因瘟疫而死的尸体上抽取样本，我从学院里带来的仪器，但首先我们要进行消毒工作，让瘟疫不会再继续蔓延。”

“你们刚才好像在谈论半鱼人？”

忽然，泽林把注意力从银剑转移到医生们的谈论上。

“是的，要是我们能询问了解半鱼人的社会，是否会有这样瘟疫，要是这瘟疫是来自于半鱼人，或者人鱼族的话，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的多。”

“也许，我能帮上这个忙。”泽林忽然想到了过去，他到维吉玛城郊的村落，去暗沉之水拜访当地的湖女神时，见过的半鱼人祭祀。“我认识一位半鱼人，它应该能告诉我们大致的情况，就在维吉玛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