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会变得穷困潦倒，但现在看来，你可能比当间谍头目的时候还要富有。”泽林打量着这座位于二楼的私人包间，里面弥漫着一股若隐若现的清香。他本来想选个正常点的地方，要知道，这一次他不是一个人到诺维格瑞来，不过迪克斯彻以安全和保密为由拒绝了，并且提出他来请客。

“我在宫廷任职的时候从来不会想办法的捞钱，现在我没有公职了，怎么弄钱都无所谓了。”

“于是你现在要朝诺维格瑞的黑帮方向发展了？真是戏剧性的变化，还有，你怎么就敢相信我不会是菲丽芭的另外一个合伙人？”

“你和菲丽芭不是一路人，和我也不是一路人，我确信我们这两种人之间可以进行合作，但不会成为盟友或者从属关系。”

“你还真有自知之明。”

“这是我最珍视的优良品质。”

迪克斯彻现在正用自己从其他地方搞到的钱，在诺维格瑞经营属于自己的势力，而且看起来卓有成效，并且已经得罪了一批人。

“想要在这座城市里活下来，并且还想活的不错的话，就必须比其他人更狠才行。你知道这里的主教查培吗？他过去是很凶狠的人物，现在却变得那么懦弱，依靠过去的名声，他还能坚持一阵子，我敢说，用不了三年他就能被赶走。”

“那你别拿我的名声来吓唬自己的下属。”泽林给自己倒上一杯陶森特的红酒，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他们的谈话声绝对不会传出去，虽然这些房间的隔音效果最初的设计初衷应该不是为了这些。

“当然，我是在给你提醒，我现在是西吉·卢，不是迪克斯彻。”间谍头子看着自己面前杯的红酒，他端了起来，却没有喝下去。“我今天看到你要参加大赌局？”

“是啊，怎么了？”

“我对大赌局很感兴趣，我们要不要合作？”

泽林微微抬起眼，然后又垂了下去。

“你不像是个赌徒。”

“对，我对大赌局的兴趣也不在于赌博。这场大赌局有问题，狩魔猎人，一场麻烦，也是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