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

泽林微微叹了口气，但这没有躲过法兰茜斯卡的眼睛。精灵不满的翘起眉毛“你对我的实验能力有什么意见吗？”

“当然没有。”泽林连忙摇头，诚恳的态度让绝大部分人第一时间都会认为他绝对是在说真心话，而且是毫无保留的一种。但可惜，精灵已经和狩魔猎人认识了十年了，她正巧在那极少部分人。

法兰茜斯卡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肩膀，发出一阵惬意的声音。“别担心，有句话说的好，成功都是由第一次失败开始的，三天前，我已经成功在天际平行位移了一只战争巨魔，而且没有在巨魔身上造成任何伤害。”

“要是没看到其他实验品的失败下场，我会和对梅里泰莉女神一样虔诚的相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实用主义者。”

法兰茜斯卡一直在练习如何隔着传送门进行施法，她说这是过去艾恩·伍多德族的一种施法技巧，而有传送门的存在，可以让她事半功倍，以更少的法力做到更好的效果。按照她的形容，这相当于用魔法抛扔一小块石子，让它正好落入一百米外地上的马克杯，而且还不能碰到碰到杯口。

刚开始，精灵用死物做实验，用一块原木，就放在卡美洛传送门外的土坯房废墟边。最初是干脆消失了，根本知道落到了什么地方，到后来像是被千刀万剐后在扔到目标点里，最后变成被砍成两段后埋进地里。大概在半个月前，她终于成功把原木完完整整的进行了一次空间平移。泽林对当时的情况记忆犹新，高兴的法兰茜斯卡决定用抓到的一只老鼠进行活物实验，正好尤瑟夫卡也在一旁围观了实验，结果可怜的医生到现在都不想看到任何类似于烂番茄的东西。

围观是一回事，但想到那些事情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就是另一件事了。

“我现在已经可以完美无缺的平移质量大概是三个成年人的事物。而且我给你准备了预防措施，只要魔法有可能出现任何一丝差错，你的护符就能自动断法术。”

“你是怎么做到的？”

“虽然很不想这样说，但我的魔法天赋在人类和精灵间都称得上是卓越，可惜我不是法源术士，否则我的力量会比现在更强。”法兰茜斯卡眨了眨眼睛，然后重新举起书本，挡住了自己的脸，泽林只能听到翻动书页的声音。在烧掉狩魔猎人的床后，还没等泽林购置新的家具，精灵就把一个躺椅搬进来了。结果现在这里看起来反倒像是伊妮德的房间了，或者说伊妮德和泽林的私人房间。

“看起来你的实验大获成功？还需要我再去吗？”

他一边问着，继续手头上剩下的工作。奥森弗特的某位教授提出了一种新型的靴子理念，只是用一些牛皮条将鞋底固定在脚上。这只有在不会面对昆虫困扰的石制小镇里才能推广开来，但很快就得到了不少女性的支持，因为她们终于不用再穿着沉重的皮鞋出门，还能更好的展示自己美丽的一面，而那些优雅的绅士们则得到了更好欣赏美丽的方式——因为要展示脚踝和小腿就必须截断裙子，于是双方皆大欢喜，很快在一些城市里推广开来。而许多化妆品和饰品厂商紧随潮流开始推出相应的产品。所有人都赚了钱——从男士的腰包里。

反正泽林是不太理解这种跳跃式的时尚风潮。

过去人们还很喜欢宽松的衣服，结果好像眨眼间就穿上紧身衣，戴上孔雀羽毛开始跳舞。

“是的，根据我对传送门的推断。根据传送门的规律周期，这一次你很有可能抵达之前去过的一个世界。这一次波动曲线的周期和峰值与之前的那一次特别吻合。”

“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