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伯恩斯的脸色变了变，轻吁了口气。“一直都没有。”

“我不相信有什么东西在丢失之后找不回来，伯恩斯。”泽林走入石厅，肯瑞托卫兵还没有清理这里，里面一切和他们刚进来时一模一样。“钱财、包裹、朋友、亲人都可以找回来，荣誉也是。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把对你来说如此重要的东西弄丢的。”

“我过去在一位船长手下效力。”伯恩斯走到篝火堆旁，捡起刚才苪瑞娜随手扔掉的恶魔召唤书籍，看了几眼后，又扔了回去。“我当时是一名水手，也是一名战士，为部落效力并且为此感到荣耀。后来我们的大酋长变成了加尔鲁什。我知道他的战绩，他是一位充满荣耀的战士，每一场战斗都会冲在最前方，撤退时留在后面断后。当年女妖之王在银松森林，为大酋长展示用瓦格里复活亡灵的手段时，大酋长愤怒的斥责了女妖之王，并且命令一名督军率领我们留下来，注意女妖之王的计划和阴谋。我跟随德洛克船长，留在银松森林和狼人战斗，一个叫高弗雷的亡灵迫使我们所有人签署和平协议”

“这听起来没什么问题。”泽林沿着睡袋旁的血迹，跟着血迹的线索向前走。同时脑海回忆着这段时间他听到的，关于加尔鲁什的传闻。很少有人提到加尔鲁什，不过每个人对他的意见都很糟糕。“我不认为在看到有人想要制造什么阴谋时，监视她是个错误的行为。”

“我一直都相信我的大酋长，一直都是，我相信我会跟随者他的脚步，击败一切部落的敌人。”伯恩斯走到书柜旁的墙壁上，学着泽林的做法，用锤头敲着石壁。书柜已经被烧毁，只剩下一堆焦黑的木炭。“后来，大酋长命令我们运送一队勇士前往塞拉摩。我在船上，洛克南督军是我的指挥官。那时联盟正在进攻南贫瘠之地，大酋长认为夺取塞拉摩可以断绝联盟在卡利姆多的跳板，迫使联盟后退。我原本以为这个计划没有问题，这就像夺取北方堡垒一样，我们会击溃敌人，占据城堡，让他们投降。”

泽林没有说话，他走到血迹的尽头，但那里只有一片水潭，看起来像是有人在这里用水洗手，清洗血液。

“船长德洛克告诉我说，我们会成为第一批登录塞拉摩的战士。我对此非常兴奋，虽然我很可能会死，但等我的灵魂见到先祖后，我可以自豪的告诉他们，我和敌人战斗到最后一刻，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我们的部落。但是.......但是我们根本没有找到机会去进攻。”

“为什么？”

“我们只是一个诱饵，护送勇士进入塞拉摩，救出一个血精灵法师，然后吸引联盟守军的注意力。接着，地精飞艇会到塞利姆的头顶上，投掷聚焦之虹。我们不只是在和敌人的战士作战.......聚焦之虹还杀了塞拉摩所有平民。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去杀一群手无寸铁的家伙？难道在见到先祖后，当先祖询问我，你在战斗杀死多少敌人的时候，我能自豪的告诉他们，我参与了一场行动，杀了七十名士兵和一万多名平民？我让我的先祖蒙羞，我的先祖都是荣誉的战士！他们能击败食人魔皇帝手下最强大的斗士，但我在做什么？我本以为这种事情在伟大等我格罗姆将我们从恶魔之血解放出来后，就再也不会发生........我那时候应该有你的警惕心，泽林，有你的怀疑，否则.......这简直和我们当年屠杀平民为恶魔献祭没什么不同。”

“等等！”忽然，泽林像是想到了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还需要我重复一遍吗？这对我来说足够耻辱了，不过你要是想听，我会告诉你。我不会逃避。”

“不，我是说......”泽林抓住了那个线索。“献祭！对，这是一场献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