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去也很少见你对一群使者如此上心，伊妮德。”

艾达.艾敏淡淡的盯着正在收拾宫殿的侍女们。通常来说，这座宫殿不需要那么多人手，但在销路更加广泛之前，多尔.布雷坦纳也不需要那么多的农场与工厂。为了减少失业，法兰茜丝卡雇佣了许多身体虚弱或者有些残疾、难以进行生产工作的精灵作为宫殿的卫士和侍从，以免他们无所事事，没有生活来源。

“这件事非常重要，因为我也许可以打开除了天际之外第二条跨世界贸易路线。想一想，艾达。一个充斥着战火的世界，我们能达成最好的协议，就是向他们倾销商品以支持他们的战争，而避免自身被卷进去。”

艾达微微眯起眼睛。

“你又何必在我面前如此不坦诚呢？”

“我只是还没说完而已。”伊妮德翻了个白眼：“我没想到，在那件事之后，泽林还愿意将与异世界合作的机会交给我。如果是我的话，有人这样对待我，我绝对不会再将任何机会交给对方。我必须，必须，必须把这一切都弄好，得到他预想的结果。他没有这样说过，不过我不认为还能有多少次最后一次机会。”

艾达上下打量着法兰茜丝卡：“你是怎么做到的，迷惑了他吗？”

“不......”法兰茜丝卡苦笑着摇了摇头，她深吸了口气，抿着嘴，过了一会，才缓缓呼出：“只是走运，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帮助过他。我现在不敢想象，如果当年我没有选择寻求落魄的狩魔猎人帮助，而是去和德马温谈判，如今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艾达收回目光：“使者什么时候抵达？”

“大概在今天晚上，我估计已经快了。有一名......全身绑着绷带，单纯能量组成的人型生物今天午来通知了我，它自称虚灵，真是奇特的生物，就像是元素帝国的迪精一样。”法兰茜丝卡回忆着今天午发生的事情：“他是一个商人，有跨世界销售的渠道。他说他不是艾泽拉斯居民，不过他有稳定的通道可以前往艾泽拉斯，一种被称为虚灵节点的跨世界传送道路。”

侍女们正在撤去清扫和装扮宫殿留下的工具。听到伊妮德的叙述，艾达单手摸着下巴。

“固定的跨世界传送技术吗？有趣.......不需要长者之血就能够进行跨世界传送。”过了几秒，她抬起头：“一次能传送多少人？”

“一次传送的数量可能不多，但，泽林之前提到，异世界的君主曾经计划通过传送节点向我们的世界投放军队，只是后来本土战争吃紧令他们暂时取消了这个计划。所以我想，就算传送节点的承载力不算太高，也不会只能传送一两个人。”伊妮德微微扭头看向艾达：“你想到了众界之门？”

“众界之门是制造一处节点，令空间扭曲塌缩，借助这股力量将诸多世界牵扯到一起，然后通过传送门进行跨世界穿越。”蓝山贤者敏锐的抓住了其的问题：“但如果我们有足够稳定的世界级传送法术，就不需要利用长者之血的强大力量将诸界牵扯到那么近的距离，再进行传送......伊妮德，我必须和那名虚灵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