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没问题。”希里点点头:“该死的,希望狂猎不久前得到了教训,我不能在一个地方停留太长时间,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找上来。谢谢你的帮助。”
“你其实可以一直留在这里,我写一份信,让你的朋友来找你。”葛温德琳提议道:“你也可以让你的法师朋友到这里来,吾虽不知诅咒为何......咳咳。我不清楚你的朋友遭受了什么样的诅咒,但我相信有许多人,一定有办法。”
“对不起,我现在联系不到他。”希里摇摇头:“我也不会在泽林叔的城堡里停留太久。不知道他是否有办法,但他的城堡靠近一座小镇,狂猎不会在意平民伤亡。等到询问过其他人后,我会立刻离开,以免过去杰洛特的事情发生在其他人身上。”
“我明白了。”葛温德琳抬起手臂:“我将给予你庇护,愿你的道路变为坦途,年轻的女骑士。”
“感谢您的好意,殿下,虽然我是狩魔猎人。”希里耸耸肩。
当天下午,骑着枣红马的希里离开沼泽。但她没有注意到,沼泽外村落的一个农夫注意到这名白发女子。日落之后,一名叫汉崔克的逃难农夫在酒馆听到了这个消息。第二天上午,和离去的希里一同离开威伦的,还有骑着快马的黑衣人士兵,以及一封寄望维吉玛王家城堡的密信。
黑衣人的效率很高,无人敢于耽误如此重要的信件,否则代价一定是一根绞绳。
第二天的日落时分,这封信出现在恩希尔皇帝的书桌上。
“她的确回来了。”恩希尔靠在红木椅上,坚硬的后背紧贴在厚毛衬衣上:“女术士叶奈法就在维吉玛,让她来觐见我。”
“包括一封赦免信,陛下?”莫尔凡双手背在身后:“据我所知,她在离开希达里斯的时候,卷入一场我军与泰莫利亚军队的战斗,她杀了一名阿尔巴师的勇士,并且造成了一些士兵伤亡。”
“那是不可控的意外。”
“要是她不肯呢?是否允许士兵采取强制手段?”
“不。”恩希尔摇摇头:“我会给她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