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选？”

“看这边。”

艾瓦德对泽林做了个请的手势：“现在只需要选出最佳人选，招募他们入伙。这是你的工作，我不想暴露身份。”

“怪不得你想要找一个敌视霍斯特的同伙......但为什么要隐藏自己？我想霍斯特肯定会猜得出，有多少和他拥有相同姓氏的人，想要把他扔到河里喂水鬼吧。”

“他知道有很多，但不知道确切是谁。”艾瓦德摆了下手：“他可能认为我已经死了，就让他先对着其他人疑神疑鬼吧！所有人里面挑两个，你认为谁最合适？”

泽林扫视墙壁上的画像，每一张画像下面都写着各自的姓名。在这些名单，泽林意外看到特莉丝.梅莉葛德的画像，但她的画像上有一个大大的红叉。

“特莉丝.梅莉葛德？”

“北方最具有破坏力的女术士，这正是为什么我当初会把她加入我的考虑名单的原因。据说在萨顿山之战，她的火风暴摧毁了三支尼弗迦德连队，一个人压制了上千名士兵的攻势。我想她既然把几百人炸上天，金库大门自然不在话下。但很不幸，那座金属大门完全由反魔法金属块制作，任何魔法都无法起效。”艾瓦德伸出手，把画像撕了下来：“要破坏金属门，现在只剩下这两人。这个矮人，你也许听说过他的名字——卡西米尔.巴席，玛哈坎土生土长，专长是爆破。听说他只要一搓硝石，就能把整个诺维格瑞炸飞。宝库门对他来说应该是小意思。”

“宝库在地下什么位置？”

“大约十米深的地方，我调查过。如果爆炸声把附近的城市警卫吸引过来，我们正好可以借助宝库内的密道逃跑。”

泽林愣了一下：“你知道宝库里有密道？为什么我们不直接通过密道进入宝库？”

“我知道宝库内有一条密道通往外界，但我不知道外界的密道入口在什么位置。你以为我没有试过吗？我找遍了奥森弗特，也没找到一个真正的密道入口，结果差点在地下精灵遗迹里被孽鬼吃掉。”艾瓦德的手指在卡西米尔的画像上点了点：“但有一个问题，卡尔西米前段时间退休了，结婚了，生了几个小鬼头，住在爱尼斯。”

“如果他不答应.......”

“而我们有第二个选择。”艾瓦德对另一幅画像伸手：“奇多，北方最有名的开锁专家，科德温、莱瑞亚、安格瑞和柯维尔都有他的通缉令。可惜他前几天被抓了，抓到他的是个混账佣兵——希达里斯的汉斯。”

“听起来都有些麻烦......那爬上去靠谁？”

“是啊，一个要离开温暖舒适的小家，一个要离开温暖舒适的牢房。”艾瓦德挠了挠后脑勺：“这要看你的选择。我更相信奇多的专业知识，但他要拿走的分成肯定要比卡尔西米更多。”

“高塔你准备让谁解决？”

“我一直都很喜欢爱佛琳.加罗，她是人称‘白鼬’的马戏团演员。她现在正跟着戏班在奥森弗特附近巡回演出。她的专长是节奏体操和走绳索。”艾瓦德指向贴在墙上的褪色马戏团海报，上面画着正在吊圈上表演体操的女精灵：“我对比过她的戏班巡演路线，和近些年来最大的几起偷窃案地点相吻合，我怀疑这根本不是巧合。但如果她不愿意，我们还有另一个选择，‘牛肉排’雨果.霍夫，是个半身人。”

“高塔还是交给我来解决吧。”泽林活动了一下手腕：“现在我们只要解决那扇门就可以了。”

“也许你没听懂，我在谈论的是距离地面十尺，没有任何脚手架屋檐的钟楼，不是你家的烟筒。”

“我家的烟筒可能更难一点。”泽林耸耸肩：“我有专业工具来对付这种情况.......有时候我要爬到更高的地方，毁掉上面的人面妖鸟巢穴。”

“怪物巢穴和有守卫看守的钟楼，我不知道哪个更糟糕。”艾瓦德伸出一根手指：“但你要记住，我们没有第二次机会，我宁愿把钱分出去也不要失败。”

“我说了，我不是为了钱。”泽林活动了一下脖颈：“我是为了波索托之屋。我去找矮人来开锁吧，我不认为一个如此沉重的宝库大门的锁，和平常人家的门锁是一样的，也许足够的爆炸能让它投降。”

“越快越好，霍斯特最近表现有些反常，我怀疑他听到了什么风声，别看他长得像头肥猪，鼻子可比狗还灵。等你找好人后，就准备去解决那些巡逻兵，我推荐你去找厨师，在他们的晚餐里准备一些泻药。”说着，艾瓦德取出一个蓝色的小玻璃瓶：“剂量不多，但对一晚上来说足够了。”

“好主意。”泽林接过药水：“什么时候行动？”

“最好三天之内，等你召集人手之后，我们立刻开始。”

当泽林从密道走出来时，半身人医生正坐在木椅上，研磨着一份草药。

返回炼金旅店，大致向维吉妮亚解释了一下发生了什么。法师姑娘对泽林想要抢劫拍卖行的计划非常震惊。

“这没必要，泽林，让我再试一试，也许我们能用更和平的手段解决问题。”

“这是我能想到的，在短时间内最和平的办法了，维妮。我要去一趟爱尼斯。你可以在这里等我。”

“我和你一起去吧，能愿意做抢劫银行事情的，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人。”维吉妮亚耸耸肩：“万一他们偷袭你呢？我跟着你。”

“你要加入这场行动吗？”泽林忽然问道：“我想起来了，地下金库里有反魔法金属大门，但你的魔法不会受到影响，你可以直接把金属门炸开。”

“你真的不考虑一下，用其他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