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这里不就是来帮助泽林的吗？”维吉妮亚轻声说：“虽然我不太喜欢这个办法，但既然他已经决定，那我就一定要用尽全力帮忙。我的魔法应该能派上用场，那些反魔法金属对我没有作用，我可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你们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吧。”阿梅莉亚笑了笑，露出嘴角的虎牙：“哦，别忘了，我的蜂蜜水。”

维吉妮亚对她喊：“小心蛀牙。”

等到阿梅莉亚离开，泽林转向维吉妮亚：“今天午在爱尼斯......抱歉，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我总感觉非常的烦躁。”

维吉妮亚摸了摸手的马格努斯之杖：“需要我从犯罪心理学上帮你解释一下吗？我看过讲解骗子的书本，是在我刚刚成为冬堡学院院长的时候看的。”

泽林有些意外：“你为什么会看这本书？”

“担心被骗。”维吉妮亚叹了口气：“我本来以为，在做完那件事后，我会成为一名教员，或者职工，说不定会成为学院里最年轻的教授，但是院长？当托尔迪夫告诉我的时候，我被吓到了，还以为他们在拿我开玩笑。所以我连忙看了好多关于犯罪、解密和心理学的书，以免到时候做出什么错误决定，让学院损失惨重，到时候我可赔不起。”

“为什么当时你不拒绝？”

“圣灵在上，我真的好想用院长的实验室，那里是全天际设备最好最全面的魔法实验室，而且成为院长的话，我就有权阅读图书馆内的所有书籍。”维吉妮亚轻快的说：“要我谈一谈个人分析吗？我认为只是你准备做的事情让你没有任何把握，所以心神不宁。于是你的情绪会变得越来越极端化，就像精神紧张状态下的人，会变得非常敏感。毕竟你这是在准备抢劫金库，不是到街上购物。”

“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好紧张的，老实说，我最接近失败的一次，是在亚楠，那时候我都没有感觉紧张。在经历那么多后，我对一个金库实在没什么想法，只可惜，除了比尔博和索林.橡木盾一行人外，可能没多少人知道我第一眼看到孤山宝藏时的感觉，我可是在一头恶龙的手抢劫了它。”泽林有些无奈的摸着额头：“欧吉尔德的愿望根本不是问题，现在他告诉了我两个，我能在四天之内搞定他，剩下的愿望也不可能拖太久。”

“那.......也许你被什么影响了？”法师姑娘翻起眼睛思考了几秒：“比如说类似于魔戒的东西？你曾经在庇护之地接触过吗？”

“如果就算接触过，我大概也不知道。”泽林和维吉妮亚一样，站在原地回忆他可能遇到过什么。最终，他叹了口气：“在庇护之地，曾经有一名老法师告诉我说，与地狱恶魔战斗的人，会受到恶魔潜移默化的影响。但我遇到的恶魔数量不多，大部分都在对付邪教徒，更别说，在我们城堡里有两位客人曾经直面地狱魔王。”

“我推荐你去找玛利亚女士检查一下。”维吉妮亚拍了下手，想到一个好主意：“她不是能够附身在你的身上，阅读你的灵魂吗？前年在洛穆涅的时候，就是她意识到你受到外部力量的影响，在这方面，她是最有能力的......哦，对了，伊妮德说，你的力量会在混沌魔力的侵蚀下继续发生某些改变，就像你的二次突变一样。你已经在混沌魔力极强的传送门旁工作了快十年，难免你会出现一些改变？”

“不，我能控制我的情绪，这才是正常的。”泽林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太阳穴：“虽然在接受青草试炼时，我的师傅没有给我进行更深层次的试炼，不过控制个人情感和情绪，只要我注意，我还是能做到的。”

“试炼层次？”

“是啊，我们经历的试炼是这样的，首先是最基础层次的突变，通过突变物和魔药的结合，改变我的身体，这大概有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三十的概率活下来。等活下来后，导师们会根据学徒的突变情况和身体状况，决定是否要再次进行突变改造。我接受了基础突变，我的师傅用一头幼年蟹蜘蛛的突变物，对我进行改造，那时候我差点死掉，所以我的青草试炼就这样画上了句号。”

“听起来真可怕。”维吉妮亚打了个哆嗦。

“是啊，在喝下魔药和草药后，身上涂满药粉，然后用注射器注入更多的毒药和煎药，最后混入一颗怪物体内取出的突变物。”泽林打了个哈欠：“不过，很少有人能经历第二次突变，能在第一次突变活下来的人已经非常走运，所以我一直认为我运气很好。”

“真的有人能活着经历更深层次突变吗？”

“当然有，而且那个人你认识。杰洛特，他是我已知唯一经历深层次突变而且活下来的人。”泽林伸了个懒腰：“已经很晚了，我们去休息吧，等阿梅莉亚的消息。明天晚上，我们可没法睡觉。你也休息吧”

维吉妮亚说得对，也许他应该找玛利亚咨询一下意见。等这件事结束返回城堡后立刻就去，得益于青草试练让他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每当出现问题，他都会有种奇怪的感觉。不过在此之前，他要先解决来自镜子大师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