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实说，我认为这是我的错。”泽林很严肃的伸出一只手：“你的模样和二十一岁时相比根本没有任何变化，哪怕是我经过突变的眼睛都无法看出其的细微察觉，以至于我根本没有意识到，你已经二十了，也没有察觉到你的烦恼，让你一个苦恼那么久。我向你道歉，维妮。”

“哼，你又在对我花言巧语了。”

维吉妮亚轻哼了一声，撇开头，避免自己压抑不住笑意被泽林看到。

“当然不是。”

“你就是！”

“我可以发誓。”

“不！千万不要随便发誓！”维吉妮亚忽然转过头，双手捧着泽林抬起的手掌，脸上带着虔诚的表情，把狩魔猎人的手按了下去：“我听母亲说，如果一直随随便便的发誓，圣灵就不会保佑你了。我一直在祈求圣灵保佑你，你千万不要这样，惹得他们不开心。”

“没问题，我会注意的，我……好吧，我就不发誓了，以免以后忘记。”

泽林的手翻过来，握住维吉妮亚的手掌，另一只手轻柔的拍着她的手背：“答应我，维妮，如果有什么困难，千万不要一个人藏在心里。而且，如果我身边一个非常亲密的人，忽然变成吸血鬼了，你会吓我一跳的，至少也要让我和其他人有些心理准备。”

“我，我这不是还没做出决定吗？”维吉妮亚目光游离：“真的，我只是有些想法而已，我不能因为一点个人的小想法，就让你和蒂莎雅院长，花掉数以万计的金币，用大量的人力物力，帮我在全世界范围内寻找那些珍奇药材。我是皇帝的情妇吗？圣灵啊，就算是皇帝的情妇，都不可能这样任性。”

而且到时候肯定又要被格奈娅嘲笑，像是某些没有人搀扶就不会走路的帝都贵妇。

“那就好。”泽林轻吁了口气：“正好，天色不早了，一起回去吗？本来我和伊妮德今天下午要出发，时间又延后到明天上午了。约瑟让我买一些东西回去，家里储存的食物有些不够了。我们可以先去买点东西然后再回去。”

“你……你先去吧，我还有一份报告书没有写完。”维吉妮亚说：“等写完后，我在圆形会议场的入口处等你。”

她不想使用长生不老药，但实际上，她与蒂莎雅聊过，长生不老药虽然不会让人变成女术士，但实际上本质是用混沌魔力影响身体。

使用者很快就会失去生育能力。

尤瑟夫卡肯定不知道这件事。现在，已经过去那么久，维吉妮亚也不想再说出来。那没有什么意义。虽然变成吸血鬼也可能会失去生育力量，可……也许以后会找到办法呢？一旦使用长生不老药，用于生育的器官会不可逆转的枯萎衰竭，那是真的不可能了。

她总是很难做出决定。

真希望能有更好的办法。

泽林走出房间，没过几秒，玛尔蒂蹑手蹑脚的靠近房间，双手扶着门框，带着看好戏的笑意，探出头望向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