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人？啊，你是说鼠人？没错，我听说过鼠人。我有一些矮人同事，他们和我聊起过鼠人的存在。”

提到鼠人，迈巴赫立刻来了兴致。

“你听说过鼠人？”

“没错，听我的矮人同事们说，鼠人也有一些奇怪的机械产物，名为次元石装备。可以喷射火焰，发射子弹。而且，最神奇的是，鼠人的机械装填的不是黑火药，也并非使用蒸汽驱动，更不是像矮人那样用黑水发动机，而是添加某种翠绿色的沙子。次元石粉末，好像是这个名字！”

“我还以为帝国里没什么人知道鼠人的存在呢。”

“差不多吧。”迈巴赫困惑的挠了挠侧脸：“目前为止……至少是目前我能在市政厅公告听到的消息是，矮人朋友们说的鼠人，其实是恶地与群山特产的野兽人，和森林里的野兽人本质上是一类，没什么好怕的，根本不是传闻那么可怕的种族。说到这个，今天上午，枪炮工坊里的学徒在码头边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机械装置，不像是人类和矮人能做出来的。”

“奇怪的装置？”

“没错，那个装置现在正存放在我的工坊里，我准备把它拆开研究，弄清楚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本来这应该放在今天晚上，但赫敏夫人的邀请我实在无法拒绝。我的兄弟在十年前就去世了，他在去塔拉贝海姆的路上，死在一次野兽人的袭击，于是他唯一的女儿艾莉曼就由我来照顾。我一直把她当女儿看待，可三年前，她染上了热疫，城里最好的医生都束手无策。当时我都在准备棺材了！哎，所幸我那天偶然遇到了赫敏夫人，她正好在为自己庄园里的宠物猫买的小棺材。多么有爱心的夫人啊。”

热疫，偶然遇到。

泽林不知道这里的吸血鬼还喜欢养猫。

“当时她看我很伤心，于是主动来和我攀谈。我把侄女的病告诉她后，她说她的家族有一种魔法药水，可以治疗这种疾病。结果她居然成功了！我的侄女在那以后特别崇拜她。她恢复了之后，身体变得很虚弱，皮肤也不太好，人们害怕她身上有传染病，多亏赫敏夫人愿意收留她在自己的庄园里工作，我可不想整天让侄女只能待在家里，完全无法与外人打交道。嘿！我现在都不敢想，那天要是没能遇到赫敏夫人，我可怜的艾莉曼会怎么样呢！”

迈巴赫显得很热情，言语充斥着感激与庆幸。

“是啊，她是个位好夫人。”泽林点头：“救世主号随时都可以战斗吗？”他把话题拉回到原本的问题上。

“没问题，救世主号刚换上了最新的蒸汽锅炉，它能提供的动力要比过去的老旧锅炉强的多，还有最坚实的撞角。唔，工厂里还有一些仿造品，冯.佩泽尔级，玛丽恩堡级，还有几辆战争车垒。我会把这件事告诉我的同事，如果他们能做好准备，枪炮工厂随时可以提供支援。”迈巴赫摸着下巴：“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特使阁下……”

“如果你研究出来在码头发现的奇异装置到底是什么。”泽林说：“一定要在第一时间通知我。我的住所位置在这里，如果那时候我不在的话，那里有几位我的朋友，你告诉他们也可以。他们是对付鼠人的专家。”

迈巴赫满口答应。

工程师没有多寒暄，在和泽林聊完后，他立刻离开了选帝候宫殿。锻造工厂的火焰永远不会熄灭，对新式黑火药武器的发明也不会停止。只要努恩的锻造工厂依然在运作，帝国军团便可以得到强大的火药武器与威力巨大的各式火炮。

这是帝国抵抗外敌的杀手锏。

只有更多的火枪与大炮，才能令凡人弥补个体力量上的缺陷与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