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他妈在放屁！”

高崔克的怒吼在很远的地方都听的一清二楚。

麦克斯拄着手杖，虚弱的走向设立在广场间的帐篷。泽林希望他们可以把商量出的每一个结果，尽可能以最快的速度令每一名士兵得以理解。如果士兵对长官们所商讨出的结果心怀疑虑，战斗自然也会一塌糊涂。

“事实就是这样，矮人师傅。”霍克领的士官们没一个想要惹怒高崔克，不过来自奥斯特领和基斯里夫的人们似乎早就习惯了：“这里有一条矮人山道，就在部山脉那里。”

“你最好在我准备揍你一拳之前尽快说！”

“那里有矮人，如果我们能得到他们的帮助……”

“那你们还不如一头撞死在城墙上！”

麦克斯停下脚步。泽林说服他来参加会议，这是他最大程度能做到的：“我知道我的旅程会在什么地方结束。那里是一座古老的大山，蕴含着超凡脱俗的力量。魔法被束缚在岩石内，一万年都没有变化。我在那里会感觉很好。”

“那在看到这样的地方时，记得指给我看。”

“我常常梦见自己在天空飞翔。”麦克斯又说：“我在天上腾云驾雾，山峦高耸入云。可每一次，当云雾散去，我看到脚下的世界只有一片黑暗。森林突变、道路荒废、大地在混沌腐蚀下满目疮痍。那就是世界的终结。每当我独自一人时，我总会听到一个女人在向我轻语，她叫我的名字，告诉我，事情不必以这个的结果告终。还有其他地方值得拯救。”

“在相信命运之前，先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吧。嗨，巴丁。”

泽林看到矮人碎铁者站在帐篷旁边，他没有进去，因为高崔克一个人就快要把帐篷填满了。

“啊，硬汉，你来了。”巴丁对他抬手打招呼：“现在正需要你呢。但你睡的很好，所以一早就没叫你。”

“睡的和死了一样。”尤莉卡在旁边不怀好意的说道：“如果你再不醒过来，那个猎巫人就要怀疑我是不是谋杀你了。”

泽林知道她只是想要发泄一下心的不满情绪。

“想谋杀我的人不少，尤莉卡，你得在后面排队。”

见泽林没什么反应，尤莉卡又把视线投向麦克斯：“你呢，麦克斯？菲尼克斯杀我的时候，你肯定也是松了口气吧。终于摆脱这个污点了，一个吸血鬼前女友，得阻止多少好姑娘对你投怀送抱啊。”

泽林挑起眉梢：“怎么听起来到处都是你的前男友？”

他想到雅妲。这位公主很好的继承了自己父亲的天性，曾经和失忆的杰洛特刚见面没多久就谈到了床上。泽林也不知道为什么杰洛特总能那么有吸引力，而他就没有，至少他不可能走在街上就被寡居在家的贵妇人看上，邀请到自己的卧室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