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你不能再喝了。”

“为什么？我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也许如果当时在米登海姆的时候有更多，那座城市可能依然挡在艾查恩的大军面前。”墓园玫瑰不解的问：“在战斗，我需要更多！”

“不，继续喝下去会害死你。”泽林摇头：“我需要你的力量。”

假如没有埃尔斯佩思的掩护，他的军团将遭遇十倍于目前数量的损失。每一场战斗，如果不是埃尔斯佩思能够在战斗爆发的瞬间，通过魔法之风的流向抓住混沌巫师的位置并将他们杀死，泽林无法想象他们的火枪手在射击时忽然遭遇混沌卵，或者被紫色的火焰、铺天盖地的蚊虫笼罩时会发生什么。在部山脉要塞，埃尔斯佩思刚刚离开时，他就尝到了混沌巫师的厉害。

部山脉要塞挡住了成百上千的库尔干的猛攻，结果比拉克的冠军只用了一个法术就炸开了城门，摧毁了城墙上的火炮，导致他们不得不乘坐飞艇逃离撤退。后来在埃尔斯佩思回来后，面对其他混沌部落时泽林才不需要再考虑敌人巫师的影响。

“我早就已经死了，不是吗？”埃尔斯佩思忽然愤怒的说：“如果有一场战争需要我为之而死，我难道要为扮演一个合格而有活力的祭品，吝啬我的性命吗？！”

“我不明白，冯.德尔肯女士……”

“埃尔斯佩思！邪教徒。”

泽林很理解这样的愤怒，没人能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平静。被邪神选为祭品，之前用生命签订的契约来交换力量，可最后却没能保住米登海姆。现在，她的生命就捏在一个喜怒无常的邪神手。无论墓园玫瑰如何用冷漠来掩盖自己的愤怒和痛苦，她都不可能把一直把面具戴在脸上。死亡是人们最原始的恐惧，能够克服它的不是英雄就是疯子。

“好吧，埃尔斯佩思，告诉我，你为什么这样做？”

“什么？”

“我了解过你曾经在努恩之战的作为。你在过去一百年的时间里几乎不和任何人打交道，可当努恩遭到入侵时，你立刻骑着你的赤红龙出现，主持大局，一个人挡住了敌人最强大的一次突袭，自己几乎战死。现在，艾查恩崛起后，你又出现了，不惜与她签订契约，用生命来换取线索并且亲自去阻止艾查恩的进军。你这样做是什么为了？我很好奇。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墓园玫瑰望着这片曾经属于帝国的领土，远方的天空乌云密布，奔腾的熔岩取代了河流，混沌之风在山崖雕刻出一颗颗大笑的骷髅，仿佛在嘲讽这些不自量力的入侵者。

“你不会理解的，邪教徒。”墓园玫瑰悠悠的说道：“我爱这片土地和居住在这里的人们，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