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能飞。”希尔瓦娜斯将长弓背回身后：“她甚至还能抓着你的后衣领飞。”

骑着帝国龙，一旦穿越南方的黑火隘口，下方的土地立刻变得荒芜且颓败。希尔瓦娜斯收起了过去那副无所谓的样子，严肃望着被鼠人毁灭的边境亲王领。

“这里是多久前被毁的？”希尔瓦娜斯坐在帝国龙的后面，低着头望向下方的城市废墟。瓦良格的飞行速度很快，她跟随在帝国龙大约三十米的位置平行飞行。

“这一定是阿肯多夫。”见多识广的菲尼克斯解释道：“曾经由杜兰特勋爵统治，采用君主选举制度。人口大约有800人，经济以木材、木雕、养猪和捕猎为心。”

“百人？”希尔瓦娜斯挑起眉梢：“亲王国？”

菲尼克斯耸耸肩：“他们都是冒险者们建立的领土，大大小小的王国散落在北部的黑色山脉和黑火隘口之间，南部是黑湾海岸。阿肯多夫是其规模较大的一座亲王国。但规模最大的是米尔米登王国，人口有七千，都是来自提利尔的移民。”

“所以他们都被鼠人毁了。”泽林在一旁说，风吹的他的眼睛不由得眯起，泪水直流。其他生者也没好到什么地方去。高崔克干脆把自己捆在了龙背上，闭着眼睛睡觉，免得自己呕吐。

“这里是我们的试验场？”

“不，还要继续往南。”泽林低头望着阿肯多夫的废墟渐渐远去。那只是一座城堡与被城墙包围的市镇组成，规模甚至只有狩魔猎人世界的一座村镇。面对鼠人的突袭，他们毫无还手之力：“我们要去沙漠。”

“为什么不去米尔米登的废墟？七千人？布林娅能够一次性复活三百名士兵，或者更多，也许有五百到七百。米尔米登会帮助我建立一座新的城镇。”希尔瓦娜斯显然对复生新的被遗忘者颇有兴趣，可能比泽林预想的还要感兴趣。

“因为有一场战争，女王陛下。我们要先去试一试，能不能唤醒那些埋葬在地下的陪葬军团。”

更重要的是，泽林无法相信边境亲王领的人，在得到自由意志后会为帝国而战，而不是投靠纳加什。想要召集一支亡灵军团，他们只能将目光投向尼赫喀拉，投向那些被埋葬在大漠下的军团。

无边无际的沙海，如今只剩下金字塔的废墟残骸，沉陷在沙粒，默默等待新的发掘者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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