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垂弱呜咽的声音。
鲜血如注从喉间涌出,他抓着那柄凌厉的苦无,浑身都在颤抖,继而踉跄栽倒,痛苦的死去。
“杀...”
“杀人了!”
剧烈颤抖的声音。
一众人皆是面露惶恐,浑身上下被恶寒充塞。
孩子们更是恐惧的无法站立。
跌倒在地。
杀人者缓缓走来。
所有人都不敢有任何动作。
他目光飞越而去。
落在那具死去的双头怪物上。
破晓的第一缕晨曦洒下。
他的身体开始如黄沙般流逝。
“有谁知道是谁干的吗?”他看向众人。
所有人都冷汗直流。
冲天的杀气如刀刃般割在他们身上。
“不...不知道...”
说话的是个上了年纪的家伙。
在自个村子也算是有些威信的族老。
声音落地的一刻。
长刀割破了他的喉咙。
嘶哑扭曲的声音中。
巨石堆里再添一具尸体。
“有人知道吗?”他淡淡地说。
“是一个...和我岁数差不多大的孩子...”一个小孩不知哪来的勇气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
“噢,是吗?具体长什么样呢?”
“天...太黑了...没看清...只记得额头戴着一个护额,中间...好像刻着树叶的图案...”
“知道了。”
淡淡的声音。
“放...放过我们吧...”
有人求饶。
甚至都有人跪下。
可戴着仿兽面具的家伙根本没有动摇,他提着鲜血滚落的长刀,像是在沉思什么。
“拼了!”
有人咬着牙硬着头皮冲了上来。
迎接他的是一道森冷无比的刀光。
鲜血喷洒。
头颅抛起两米高才坠落下来。
“我们什么都不会说的!求你饶了我们吧!”
砰砰砰的磕头声。
不绝于耳。
他扶着额头,冷冷的说了句,“抱歉,我一向是斩草除根的。”
于是。
血如雨下。
尸横遍野。
他震去刀身粘附的血肉,抬头看了眼天边才冒出一半的日头,语重心长地说道。
“鼬君,你可又给我添了不少麻烦啊。”
“早上好啊!鳞泷老师!”披着市松图案羽织戴着日轮耳饰的少年从房间中缓缓地走出。
“嘘——”戴着天狗面具的老人将食指比在嘴前。
“鼬刚回来不久,一夜没歇息了,这才刚睡下,小声点,别吵醒他了。”
“噢噢。”炭治郎立马低下声来。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快去吃吧。”鳞泷左近次小心翼翼地拉开房门,阳光瞬时倾泻而入。
他负手而去。
身后炭治郎捧着早餐也跟了出来。
离到稍远些的距离。
二者交谈起来。
“鳞泷老师,鼬怎么样了?”炭治郎一边大快朵颐一边问道。
距离上次分别已经有快一周了。
在这一周时间它可是斩杀了不少鬼。
甚至连鬼中之王鬼舞辻无惨他都来了次偶遇。
之后就是浑身长满鼓的前下弦之鬼。
细想起来。
炭治郎又记起了那个戴着野猪头套的家伙,狭路相逢,足足追杀了他一个下午,要报藤袭山之仇。
“没什么事,一如既往。”鳞泷左近次仰面望着朝阳。
“那就好。”炭治郎捂着圆滚滚的肚子。
“最近世道不太平,炭治郎,你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防鬼也得防人,有时候人心比鬼还可怕。”鳞泷左近次眼神复杂的说道。
“嗯嗯。”炭治郎点头。
“还有件事要告诉你。”
“老师请说。”
“鼬已经成柱了。”鳞泷左近次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