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劝你最好思量清楚,就算不为自己的家里人着想,你也得为自己着想,你可知道你就算打败了我们,前面还有更为恐怖的存在在等着你们,我们只不过是最前面的一环的守门人,对于他们来说我们只是一个蝼蚁。”
“你要知道在这最后面还存在着和你一般强大的人物,他们有着绝顶的身法是专门被训练出来看守组织的人,而在这之后是更为强大的幕后。”
“你要知道做出这样的事情的时候,你就一定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你可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你可千万要为自己的未来着想,千万不要把自己的未来耽搁在这里,要是再往前的话,以后你的未来可就彻底要烟消云散了。”
“登上这辆列车,通向的可不是光明的未来,可能是无限黑暗的地狱,充斥着血与火,置身其中,你会痛彻心扉,悔恨终生。”
三名工作人员,你一言我一语,肉体上的搏杀既然占不到丝毫优势,他们就企图用言语上的攻击彻底将鼬的心灵打垮。
因为哪怕是现而今,在他们的眼里鼬始终是一个小屁孩,他的精神承受能力肯定不高,虽然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如此强大的实力,但小屁孩,到底是小屁孩,肯定是会被恐惧所压垮的。
他们故意夸大事实,将事情渲染的十分恐怖狰狞,就是为了让鼬知难而退感受到恐惧,像他这样一个小屁孩一定是经不住这样的考验的,他一定会临危而退。
鼬没有言语,他始终冷着张脸,一言不发。
对于这些蝼蚁一般家的家伙,他只是为他们感到可怜,现而今他们依旧是把他当做小屁孩来看待,这该是一种如何等可笑的想法,在见证了他如此强悍的实力之后,对方依旧是如此傲慢,企图用言语上的攻击来瓦解他的意志,简直可笑至极。
要知道若不是他手下留情,这些家伙早就想下地狱了,凭借他的体术,他可以轻易将这些家伙的脖子给掰成三段,更别说他还掌控着玄之又玄的忍术,在那之上还有写轮眼。
若是使用写轮眼的幻术,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将这些家伙的意志给瓦解崩溃,那之后,这些家伙可就会成为一个活死人。
虽然肉体还是活着的,可意志却已经彻底瓦解,行走在这个世界上,就如同一座行尸走肉一般,那样的日子该是何等苦难。
那样的日子又该是何等的悲催,就比如为民党的政要们,高层们,三名高层现而今都躺在医院里,终日沉睡在混沌的世界里,不见天日,对于他们来说,或许死亡才是最好的归宿,吊着一口气活着也不过是徒增伤悲罢了。
鼬没有待在这里和这些家伙浪费时间,他又是甩出几记掌刀,将这些家伙劈晕之后,便扬长而去。
不过鼬并没有对这些家伙下狠手,因为他觉得得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这几个看护人员对于他来说只是有些讨人厌的蝼蚁罢了。
对付蝼蚁有有些时候他甚至都不愿意多看一眼,心情糟糕的时候踩上一脚便完事了,而现在他并不想在这些家伙身上浪费时间,另一种原因也是因为觉得这样的行为会脏了他的手吧。
对付这么几个看门狗根本没什么必要。
鼬缓慢的步伐朝着站台后的空间而去。
站台十分宽敞,有着巨大的铁棚,雨水哗啦啦的下着敲击在铁棚的上空,发出咚咚咚的声响,叩在鼬的耳畔连成一片。
眼前的世界阴沉昏暗。
隔绝连天的雨水以及积压的阴云。
同时也隔绝了大部分倾泻的天光。
鼬缓缓的收起雨伞。
走进站台的一瞬间,立刻又有几名工作人员注意到了鼬的身影。
跟之前外围的几个工作人员比起来,他们更加的身材魁梧凶神恶煞眼神也是凌厉了不少。
他们叫嚣着立刻和围了上来,嘴中囔囔着,“哪里来的小鬼,赶紧滚出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可不是你该来的!”
“站口的那几个家伙在做什么?竟然把这么一个小鬼给放了进来,我想接下来一定要上禀好好处理这几个没用的东西!”
“你们这些家伙先别说这些了,赶紧把这个小鬼给抓起来吧,天知道怎么会放这么一个小屁孩进到站台中来,这样的事情要是给上头知道了,肯定又扫不了一顿批,甚至说要来一顿很辣的刑罚!”
身材魁梧,衣着干练的工作人员,随之便和围着冲了上来,他们的身形很矫健,步子极快,凶神恶煞的步步紧逼。
鼬依旧临危不乱怡然不动,如同一座高山一般屹立不倒,对于这些家伙鼬始终是抱着俯瞰蝼蚁一般的角度。
在他们冲过来的一瞬间,鼬的身形化作一道漆黑的闪电穿行在他们的中央。
手刀不停的劈砍下去,顷刻之间所人仰马翻,在响成一片的倒地声中,鼬浑身的衣装甚至都没有泛起半点褶皱。
鼬拍了拍沿着垂落额角发丝淌下的雨滴,而后轻轻吐了口气,继续向前走去。
再往前些,不多时就可以看见一辆硕长的火车停靠在月台旁,整体看上去如同一柄古铜色的利剑一般,它屹立在铁棚外漂泊的风雨中,感受着世界的喧嚣。
天雷在云端滚动如同怒龙一般,翻滚着伴随着轰隆隆的声响震颤世界,凄厉炽烈的光亮之中,鼬继续前进着。
邻近火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