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的掌声在房间内响起,月虞兮有些懵,脸上火辣辣的,自从登上王位以后,就没有人敢对她如此了。
但她却在陈墨的手上,接二连三的遭受到了这种待遇。
自己可是楼兰女王,就算被俘虏了,按照礼仪,也应该按照王侯的礼仪来安置自己,而不是像阶下囚一样。
除此之外,自己还是一个女人,一个美貌身材都是绝双的女人,他怎么能忍心下得去手。
短短数息,月虞兮的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
见她不说话,陈墨皱了皱眉,然后一把勾起月虞兮的下巴,眼神里明显带着几分别样意味:
“女王陛下,长夜漫漫,无事可做,刚好又孤男寡女,要不聊聊人生?”
月虞兮本能的缩了缩,然后被五花大绑的她,完全做的是无用功,反而使得鼓囊囊的衣襟紧了紧:“你敢狗东西?!”
月虞兮知道反抗已经没用了,但肯定不会白白任由他欺负,嘴里大骂着。
此刻的她,那还是楼兰女王,像是市井的泼妇。
这种身份的转变,让陈墨愣了好半会。
“尔母婢也。”月虞兮依旧骂着,甚至扯到了陈墨的母亲。
“啪。”陈墨又是抽了她一巴掌,道:“你真的想死吗?”
“来,有种的来呀,若是不杀了本王,你就是那狗种。”月虞兮已经一心求死了,所以故意激怒陈墨,这样死了也能少些罪受。
“想求死,我可不会就这样便宜你。”
陈墨用真气划破了月虞兮的衣襟,那尤物随即便弹跳而出,让他把玩了起来,道:“我问你,魏瑛到底哪去了?还有,你们的楼兰还有多少兵力,一品武者还有多少?”
月虞兮双眼通红,身前传来的那种怪异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无比的肮脏,她咬牙切齿的说道:“魏瑛已经死了,无论你问多少遍。”
“还诓我,你女人都跟我说了。”陈墨用真气割掉了藏着月虞兮双腿的绳子,不过她很不老实,绳子被割断的瞬间,一脚狠狠的朝着陈墨踹来。
他微微一笑,一把抓住了月虞兮的脚踝,让她勐的收了起来,蜷在身前,把洁白的玉足收进裙摆之下,脸上全是愤怒。
陈墨拍了拍掌,旋即房门打开,一身裘服,身披大氅的月奴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
和月虞兮不一样。
月奴很是配合,但凡她知道的,全都告诉了陈墨,加上她讨好的神情,获得了贵宾的待遇,陈墨甚至允许她在一定的范围内自由走动。
看到床上被五花大绑的月虞兮,月奴先是一愣,眼眸中闪过一丝慌张,目光有些躲闪,然后对陈墨欠身一礼,叫了身大人后,方才对月虞兮说:“王上。”
“叛徒。”月虞兮看到月奴,当即怒骂了起来。
月奴朝陈墨的身旁躲了躲,她跟了月虞兮多年,潜意识里,便对月虞兮感到后怕,哪怕现在她被束缚住了。
“她说魏瑛没死,而你说死了。你们两,到底谁说的对。”
陈墨拍了拍嘴里的大腿,月奴迟疑了片会后,就坐在陈墨的大腿上,露出一副娇羞的表情:“当然是奴家说的对,当时王上可以特意交代过,别让魏瑛死了。”
月奴有些胆怯的瞥了月虞兮一眼,便赶紧把目光收了回去。